样的长相这样的品行,在样貌普遍清俊的亲君卫里头也实在算得上是一股清流了。
只见周虞端立在那儿,眉梢眼底全是疑虑,看着许渐吉的眼神是满满的不安,又兼眼小聚焦,这份不安在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里格外明显。
这误会原是许渐吉造成的,元夕虽是当事人但却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客精神,不动声色的寻了根柱子依靠着,双手抱臂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根这周虞之流一道静候许大夫的高明解说。
一瞬间的诡异氛围太过强烈,连原本只顾着伤心的暮雨都起了动静,暂时停止了自己挤眉弄眼的悲伤,偷偷的朝着看了好几眼。
作为被众围观的那一位,许渐吉心内叫苦不迭,可眼下也实在不是抱怨的时候,那床上躺着的那个绝不能死的眼看着可就真要没气了。
许渐吉重又端出了那副经验老道的医者嘴脸,心志诚诚道“李大人这毒委实诡异蹊跷,乃许某平身所未见,一时之间也没什么破解的法门。眼下我已经用银针护着他的心脉,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什么额外变化。”
“没有变化?”周虞不大相信“才刚李大人由这位姑娘扶进来的时候,虽说是在昏迷,可脸色到底不差,伤口也只是隐隐有些中毒的迹象,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成了现在这出气多进气少的情景了?从大人回来到现在,能接触他的也只你一人,想来也只有许大夫才清楚这里头的变化吧?如今您又要撇了我们与这位小哥去外头谈?恕周某直言,这样的举措,怕是很容易引起双方的误会。”
元夕心呢叹道这为长相奇特的男子,武功不怎么样,说话更是没有忌讳。如今李集的命可是实实在在掌握在许渐吉手里,但凡他有一丝顾虑也不该在这样的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来啊。
诚然,许大夫在这节骨眼上还装神弄鬼有些不地道,可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儿,谁叫你们这些人与咱们不是一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