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堂主刚刚同你说了什么?”谢子筝一边品茶一边问她。
苏湮颜心想,我还想问你呢!可是她不能问。
“她问我干嘛跟着她,我说她生的美我不由自主的跟过去了。”
“哦。”
谢子筝慢慢端起她倒过来的第二杯茶,递给她。“渴了吧。”
她抿了口。今天的少阁主,格外温柔似乎。
“夏堂主刚刚突然问起你,我就说了你父亲是苏九余。你该不会介意吧!”
“啊?那她她怎么说?”
“她说她不认识。”
“哦。”苏湮颜叹了一口气。
谢子筝看着她,缓缓地说“今后你不用怕,有我罩着你。”
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可是悬在半空中停了,收了回去。
原因是因为苏湮颜明显显得心不在焉的。
苏湮颜不由自主的来到逢椿阁的大门口,想守着门口,再去试探试探夏琉衣——
必竟她是让贤堂的副堂主,路子肯定广。
可又不知道怎么去开口。
但刚刚来到正门口,就看见夏琉衣上了一辆漂亮的马车,侍女催促车夫快点赶路,不然城北的城门要关了。
苏湮颜来的正不是时候,前脚不接后脚,只能呆呆望着离去的马车。
到了第二天,苏湮颜一大早便起来了,说是要去街上一趟。
害得少阁主早上起床竟找不到一个端水的。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这么骂的时候,却不知苏湮颜早已来到了街上,一个御风术一直往城北去。
出城要过路费,守卫管他要,苏湮颜没有带,于是便把头上的钗子给了他。
于是她披着一头散发出城去了。
出了城她一路问过去,“敢问,你知不知道让贤堂的夏堂主住在哪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她问到第十个人,那人终于说知道然后指了指南边。
她来到所在的地点,看着雅致的园子牌匾上写着“琉光衣雪”,心想是这里没错了。
她又敲门,小厮又不让她进去,她就端起架子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谁啊?披头散发的,不认识。”
“我可是逢椿阁的少夫人!还不给我擦亮眼睛瞧一瞧!开门!”
谁知这逢椿阁的名号果然非常好用,小厮立马开门了,并把她引到大厅里,又是好茶又是饼饵的招待她。
夏琉衣一听是逢椿阁少夫人来了,觉得奇怪,梳妆好出来,却看到披头散发的苏湮颜。
“你好大的胆子。”
“请恕罪,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不怕承担后果吗?”
“没什么好怕的。我苏某人身无长物,就只一颗心,一条命,谁要拿走都轻而易举。”
夏琉衣盯住她,葱白的手指靠近她,挑起一缕她的头发。
“你生的不错。是狐族人?可还是处子?”
苏湮颜对“处子”二字有点反感,感觉好像她会把她卖了似的。
“我是凤族人。未曾婚嫁。”
夏琉衣的朱唇靠近她的耳朵,口吐香兰。
“你家就你一个独女?你父亲叫什么来着?”
“苏九余。我父亲犯了冤狱,还请堂主帮我查一查。”
夏琉衣笑起来,柔美的的声音仿佛故意在魅惑众生。
“你不知道从我们口里套话,是寸字寸金的吗?”
“堂主尽管要价,但请帮我把事情查明。该给的我都付清。”
“你倒挺张狂。我看你这个人啊,话总说的太快,弄巧成拙,叫别人给看穿了。”
她坐在孔雀屏前,架起一只妙腿。
“你拿什么付给我?哦对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