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不要惹她。”
要知道殿下都不敢惹毛太宰夫人,当然殿下和承平伯夫人需要顾虑的角度不同。
反正这件小事儿让他又一回觉得承平伯夫人娇弱而多刺,偏偏这刺根根带理,谁能奈伯夫人何呢?
从晋王敷衍枕边人们说出的那句话,“惹不起”开始,就注定这位殿下听到承平伯夫人就赶快正经些,凛然些,力图把公道偏向承平伯夫人一些。
表面说把四方商会全权交给承平伯夫人举办,又公开的送来士兵,晋王还是想来,他怕承平伯夫人会说自己不相信她。
所以,他悄悄的坐在这里,
免得承平伯夫人又觉得自己对她不够公道,信任,也是公道的一种不是?
长安再次进来,还是笑。
这样的笑让梁仁也莞尔“怎么了?”
“我在想鲁王殿下的名声怎么忽然减了,这三位御史大人生瓜蛋子,遇事不想就跟出来了,可见一哄就得,也不见吓,公文什么的全掏出来,这一拨实在不像鲁王和巡查御史的风格。”
长安就乐去了,话回的仅仅一半,数年主仆不是风一吹就得,梁仁听完问道“第二拨到了?”
“拿下扶风税银贪污大案、凤山皇庄藏尸案、三泉霸水十里四十八个村庄争斗案的御史蔡谦大人到了,”
长安说着又要笑“他现在商会上搂着歌姬胡天胡地,已经吃下五个歌姬嘴上的胭脂,现在正准备开啃第六个”
梁仁听完神情凝固在一种怪异里,这是他不知道笑好还是担心好,而最后又还是笑吧,就变成这种怪模样。
蔡谦据说年纪不大,不过刚一入仕就露头角,连续数年办下几个大案,跨度从村民争水械斗到杀人藏尸报失踪,再到贪污大案,都信手拈来的感觉。
这样有名头的御史,凡是有条件的,各地都准备有他的画像,贪官要防蔡谦忽然发难;清官要防蔡谦忽然近身,有案子还是自己审出来的好,远比这位御史冷不丁的来个响动,罪名是没有,大家面上难堪的好。
梁仁不是贪殿下也不算水至清到无鱼的殿下,更知道巡查御史有些变了味的和地方各势力勾结,蔡谦未必就是这样的人,可也准备好蔡谦的画像,梁仁也不愿意蔡御史冷不丁的近身。
同时殿下还准备下其它有名头的御史画像,在这种交通不发达的朝代里,也算花上功夫。
心腹小厮长安是见过这些画像的人,认蔡谦不在话下。
梁仁没有认为长安认错人的另一个原因,蔡御史确有“不修边幅”的事迹,甚至一度到在别人身上仅是名头,在蔡御史这里变成“名望”。
可见其人不拘小节到什么地步,自己都引以为骄傲。
抱着歌姬啃胭脂的这位,光听听就是蔡御史其人。
长安也没有这就完全肯定,相似的人拥有相似的性情很多,按梁仁的意思只要相似的就要严防死守,长安就根据商会上这位的特点呈报上来“蔡御史到了。”
梁仁也不会这就贴个烙印,此人蔡谦也,但他内心要当对方是蔡谦来对待。
兴趣突来的殿下向商会走去,商会后面的长廊和商会的房间之间大开门户,摆放屏风由承平伯夫人窥视,梁仁是知道的,他特意不在这里停留,自他决定维护承平伯夫人开始,就不愿做任何一丝的亵渎,可是经过的时候香风沾上满身,逗留的脂粉来到殿下的身上,这个没法避免。
香染衣襟,梁仁笑上一笑。带着眼前出现的少女年纪的少妇,那娇俏却坚毅的人儿,行过这里去往商会一侧的小房间,一般人家称为“耳房”的地方。
耳房两侧都有,梁仁大可以从他过来的那个方向,在那间耳房窥视商会也可以,为什么偏偏走过承平伯夫人刚经过的长廊,拐到另一侧的耳房呢?
在走来那侧的耳房看到只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