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着发鸡瘟怎么办?这鸡可是一批买来的,分进仓库的时候怕它们生病,着急了些,现在弄不清楚哪些鸡在一个船上,在一个船舱里,我干净的,凡是送去的鸡全杀了,让夫人们看不出来。”
林姓商人晃动着得意,文听雨一阵一阵的发寒。
没有夹带,丁御史你还好吗?
他坐不住了“老弟,我刚想到还有事,我先走了。”
林姓商人拉住他“老哥,帮我出完主意再走,实话告诉你,我的鸡不能再等了,这几天就得全卖喽,这么多鸡杀起来麻烦,我没功夫开鸡肚子,要是多停几天,鸡肚子也得先剖好,鸡肚子,你听到了吗?”
“好好,瘟病还是别开鸡肚子的好,我知道了,失陪少陪。”文听雨胡乱说着,挣开林姓商人离开。
门帘打起又重新放下,林姓商人冷笑“鸡肚子,你记住了吗?那里也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以你的手段想来不难吧,反正不管你夹带什么,我都装看不见。”
鲁王到底拿出多少东西陷害自己?
这是晋王梁仁回到他的临时住处,一直思考的问题,他为这个花费时间的目的只有一个,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梁仁想要这批送上嘴边的东西,这比他大老远的走私可省事的多。
他没有动文听雨,因为这个答案应该在文听雨身上,打发人跟踪文听雨,不过现在还没有回话。
几十斤铜,几十斤盐,几十斤铁?这不像鲁王的手笔,而且这个数目的东西很快就能分开,对自己毫无影响。
几百斤铜,几百斤盐,几百斤铁?梁仁的目光火热,这是一块小肥肉,既然来了就别走,怎么样也得吞下它。
这对于梁仁是个挑战,包括这几天发生的困住蔡谦、幽禁张汇青、和今早的杖毙鲁王府的人,对于梁仁全是大事件。
他感觉自己一个人办不成,需要和书房的先生们商议,停止看秋雨的目光,往旁边侧一侧身,打算让长安回府请章乐瑜前来。
房门恰好的敲响,章乐瑜的嗓音响起“殿下。”
“进来进来,你怎么来了?”梁仁喜道,在房门推开和章乐瑜四目相对以前,他的烦躁接踵而来“又是信?”
章乐瑜陪笑双手送上,信的封皮上写着气势夺人的几个字,“黄州大将军奚重固”,打着火漆印,这是绝密的信件。
梁仁深吸一口气,把涌动在嘴边的不耐烦压下去,伸手拆信,脸上神情里一直写着“耐心耐心”的字样,章乐瑜看在眼里不由得好笑。
“不然,我去一趟,殿下看可行吗?”
“你去一趟吧,等下我让永守选几样贵重的珠宝你带着,多多的请奚将军体谅与我,我远不如他做起事情来自由,再告诉奚将军,君子一诺千金,说过的话我决不会变动。”
梁仁说到最后苦笑不已,嗓音转低“他就不能别总催我,我不解释他也知道我为什么拖拖拉拉。”
章乐瑜也有同感“我看奚将军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有逼迫殿下的意思。”
“关于这点我们见面的那回,我就挑明,我自知没有那个天份,也没有那份能耐,他当时要是有这个意思,我绝不会和他约定,现在他再有苗头也不行,他是不满意我,可以找别人,我不拦着,也不会说他单方面撕毁约定。”
梁仁看向章乐瑜“你见到他,也可以旁敲侧击的把我这想法再说几遍,多说几遍,他要是有野心,大家趁早散伙,免得耽误他奚家青云直上。”
章乐瑜也点头“是啊,他最近催的确实着急,请殿下放心,我自然拿话和他周旋,实在不行,我也赞同一拍两散,殿下现在不是强出风头的时候。”
梁仁霍的看他,面容转动的时候带足风势,微沉着脸“乐瑜先生,你也给我牢记,我自知没有那个天份,也没有那份能耐。”
章乐瑜笑了“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