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御景花园的33层公寓内已亮起灯光。
听花月白说完“在水一方”服饰分公司年会的事儿,楚词愤愤不已,“白欣怡这不明白着耍流氓嘛,欺负人不带这样玩的,还没完没了啦,典型的女人中的小人。”
花月白生无可恋,“女人中的小人?”
楚词眼睛一眯,口气不爽,“嗯,就是女人中的小人,咱们的孔老夫子说过,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她不但是女人,更是那女人中的小人。”
花月白“噗嗤”一笑,“阿楚姑娘,你可真是有才啊,你是搞歪理邪说批发的吗,怎么什么理论都能被你扯偏,要是咱们的孔老夫子知道,他的话能被你这么的解释,估计会哭笑不得吧。”
楚词也是一乐,“管他老先生干嘛,就说年会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咋办,硬着头皮上呗,有哪个具体困难,解决就是了。”花月白一副壮士割腕态。
楚词努嘴,“你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花月白起身朝她扑过去,她眼明手快拿起一个抱枕抵挡。
花月白还在寻找空隙,楚词左右闪转腾挪的躲着。
花月白一把拽住她,上衣扣子崩开了几颗,一片春光乍泄,“死丫头,我让你胡说,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楚词一边求饶,一边整理衣衫。
花月白不依不饶,“说,谁是死猪?”
别看楚词个头高,可力量却没花月白大。
“我错了。”楚词嘴上求饶,手上却不老实,掀开她的裙摆,一阵抓挠。
挠的花月白一阵钻心痒,惊叫躲避,“你明知道我最怵痒,你还这样。”
楚词一边追逐,一边笑,“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啊。”
就在她还沉迷在老鹰抓小鸡的模式中,花月白一个反扑,直接扣住她手腕,“我不来使点特殊手段,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楚词的脸、身子都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啊,真疼,亲爱的,你轻点。”
花月白松手,“要是下次还这样话不择词的乱说,乱闹,我就真不客气了。”
楚词扥了扥衣角,活动着手腕,“你这不也挺厉害的嘛,怎么在白欣怡那里,就蔫了哪?”
花月白嘴角一勾,“不是怕她,是不想正面冲突,她与我也没什么私人恩怨,无非就是在工作上,交给我一些艰巨的任务,权当是锻炼自己了。”
楚词摇头,“我呸,你是不是被欺负的智商短路啦,怎么还以德报怨哪?”
花月白盘腿坐在沙发上,又接着翻起来时装杂志,“我又不是圣人,怎么能有以德报怨那么高的道德觉悟,只不过就是工作困难而已,解决它就行了,总之,这些都没有触及我的私人领域,所以不跟白总监计较。”
这就是工作,工作中的一地鸡毛不比生活中少。花月白决定捡拾工作的鸡鸭鹅毛,为自己编制一顶美丽的鹰羽冠,做工作中的王者。
楚词撇嘴,“一份工作而已,又不能升官发财,至于要这么一路升级打怪吗?况且这些跟你的设计师工作根本就不搭边。”
花月白合上书,将书抱在怀中,“哎,没办法,谁让我摊上了这么个主哪?只能说自己时运不济,不过,权当磨砺自己了。”
楚词紧握双拳,胳膊架在半空,“好,好,我的美少女战士,挑起你美丽的弯刀眉去战斗吧,战胜所有白欣怡给的任务,最好把她本人都打趴下才好。”
“哈哈……”
“哈哈……”
花月白也作势往前冲,“好、好,可是年会这个事儿,我还真要请教你。”
楚词拍着她肩膀,“小事儿,包在我身上。”
她也是头一年工作,虽说参与过行政部的一些小型会议策划,像“年会”这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