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升掩饰着,漫不经心地说“哦,对啊,花月白是搞服装设计的,虽然资历浅了点,不过,凑合能用。”
楚词也是病急乱投医,哪里会想到他会直接定下花月白,且这种事儿,她还没与花月白知会过一声。
楚词将惊诧写了一脸。
墨一升嘴角一丝不易觉察的弧度,“还有什么事儿吗?”
楚词摇着头。
“没事儿,出去工作吧,对了,服装搭配师的费用就照着市面的价格给吧。”
楚词还想说什么,可,墨一升已低下头,开启看财报的工作模式。
楚词带着不解走出总裁办,心中疑云满天飞。走至茶水间,一杯冷饮下肚,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下午下班时分,梁一宽在她眼前打了一个“响指”,才把她拉回到现实的世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成了梁一宽“催梦疗法”的对象呐。
楚词一把推开他,“干嘛?”
梁一宽一脸无辜地反问“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在干嘛?”
楚词晃了晃手中的纸张,“没看到我手中的资料吗?整理会议纪要。”
梁一宽呵呵一声,“你厉害啊,都能倒看经书了。”
楚词这才注意到,手中的纸张是颠倒的,“要你管。”
“要不要我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已经下班,怎么样,要不要晚上喝一杯给你消消愁?”
楚词放下会议文件,转身,“去、去、去,要跟你一起举杯的话,只怕是更愁了。”
梁一宽嘴角一勾,口气满是挑衅,“你不去,我可要被别的佳人所约喽。”
楚词斜乜他一眼,“愿意跟谁约,就跟谁约,我反正是没空。”
梁一宽吹着流氓哨,手插着兜,吊儿郎当一步三晃地走了。
楚词收拾好东西,回到御景公寓。
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阳台上的兰花,这株兰花正顶着几朵白色的花苞,含苞欲要绽放。
伴着一首“爱你在心口难开”,花月白踏进公寓。一个旋转、两个跨步,她将自己扔进芭比粉的海洋中,“沙发就是软和,温暖了我的心。”
躺了一会儿,发现楚词没动静,便滑了一段舞步到她面前,“一天见不到你,就好像身边少了什么。”
“爱你在心口难开。”以一个心形动作结束了歌声。
“别,别,这种爱,我可承受不住。”楚词一副招架不住的姿态。
花月白一指勾着她下巴,“怎么啦,亲爱的,谁又招你惹你了。”
楚词推开她的手,“我要说是你,你信吗?”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花月白一副任由风吹麦浪,我岿然不动的姿态。
“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嘛?”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就是年会策划的事儿,有了点眉目。”
“这是经高人指点了?”
“没有,是本姑娘这儿开窍了。”花月白点了点太阳穴。
楚词揪了一片兰花叶子,“跟你说个事儿,一升哥哥现在缺个服装搭配师,你有兴趣嘛?”
花月白笑着摇头,手指也在空气中划出一个“no”的姿势。
“真没兴趣吗?”
“嗯,我可不想白天在他家的公司打工,等下了班休息时,再给他做什么劳工。”
楚词爽朗一笑,“可是,这可是千人争抢,万人羡慕的岗位啊。”
“那就让那些排队羡慕的人,去争去抢吧。”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一升哥哥,说你可以去。”
花月白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挑着弯刀眉,“啊?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早上的事儿。”
“他的那张王牌扑克脸,还有他说话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