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便是在公司楼道中、会议室遇见,梁一宽也不似以往一样热情,甚至有点视而不见的意味,她纳闷不解,怎么这么反常,又整什么幺蛾子!忍了几天,终于还是没有忍住!
这天上班,她打算去梁一宽办公室一探究竟。拿了份行政部的文件,带着从意大利买回的gui羊皮滑雪手套,敲开了梁董办公室门。
战斗机式样的大吊灯首先映入眼帘,嵌入墙体的坦克模型是这间办公室特色,桌上枪械摆件和ak47造型签字笔,都是按着他的喜欢装修制备的。办公室装成这样的风格虽有不妥,可他就是这么任性。他原话是这么说的“我每天在这里工作,如果不依着自己的喜好,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的心情,没有好心情就做不好事情,如果我梁一宽做不好事情的话,就要影响京都实业集团股价,进而间接影响西京百姓的幸福生活。”
可,即便是这样,他在这间办公室内,该心情坏还是心情坏,甚至还坏的更加彻底,只因,当需要砸东西发泄火气的时候,很多东西都不舍得砸。
楚词对这些飞机、坦克模型等一窍不通、不感兴趣,不过也早已习惯,“梁、梁董,这是行政部新拟定的年会草案,你看看?”
年会草案这等文件资料什么时候用他梁大董事过目,楚词也是随手抓了个文件而已。
“嗯。”梁一宽没有抬眼,沙哑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
看到他这种爱答不理的态度后,楚词心中一股子火气欲要爆发,可心中另一个声音响起平静、平静、没事、没事。
她没好气地将礼品盒扔到办公桌上,“给你的。”
梁一宽抬头,扔了手中的ak47造型签字笔,“好,还有什么事儿吗?”
楚词压着火“没了。”
转身离开了,“砰”的一声关门声,表达着她的不满。
她直接走到茶水间,一股劲喝了一大杯冷饮,依然觉得没能浇灭心中之火。以至于,她在办公室说话口气都很冲。
午休间隙,楚词出去后,行政部的其他同事都议论纷纷。
“楚词今天怎么了,吃枪药了吗?见谁怼谁?”
“是啊,我不就是问了她一下梁董下午是否参会,她就火冒三丈,口中还带脏字,她以为自己是谁啊,仗着老爸的关系,攀附在小墨董身边,还真把自己也当个人物啦,狐假虎威而已。”
“就是,以为是个什么人都能勾引小墨董的吗?”
“我怎么觉得她是在和梁董搞哪。”
“照你这么一说,她是想要脚踏两只船。”
“哼,脚踏两只船也得有那个本事啊,何况这小墨董和梁董,这哪是普通的船只,简直就是巡洋舰、航母级别啊。”
“是啊,她楚词再有本事,有那么大的脚吗?”
“哈哈,人啊,最怕的就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楚词一个人坐在一处咖啡厅里,享受着冬日暖阳,她是没有机会听到这些议论。办公室人在一起议论的,永远是那个不在场的人,通常都不是什么好话,要说他们有多恶劣倒也没有,只是嘴巴恶劣而已。
下午下班,楚词百无聊赖的打着一款手游,在行政部等花月白。
一个长发及腰,浓妆艳抹的女子,扭着腰肢款款的向行政部走来,高跟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中带着回响。
楚词不自觉的抬起头,女子搔首弄姿的撩拨着长长的、长到屁股上的发,一仰头,摘掉墨镜,“hello,请问梁一宽,梁董是哪间办公室?”
楚词没说话,用手指着梁一宽办公室的方向。
女子一脸媚笑,“thanknu !”
楚词继续埋头打游戏。
不一会,女子和梁一宽两人互相环着腰、新密耳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