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客了,来意大利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了吧。”楚词一边搓手,一边找东西。
她终于找到烧水壶,补充了一句,“毕竟,意大利是艺术之都,不只是有世界知名的奢侈品牌,最主要的是有音乐、名画。”
“你知道吗?月白,一升哥哥可是谈得一手好钢琴。”她烧了一壶热水。
花月白惊讶,“小墨董还会谈钢琴?”
楚词倒了杯水暖手,“嗯,他不但会谈,而且弹琴的技术一流,我以前觉得他如果不做生意,应该会成为钢琴家吧。”
花月白想起墨氏府邸大厅内,墨一升的别墅大厅里,都放着一架黑漆钢琴,她以为那只是摆设,没想到墨一升还会谈钢琴。
二人正在闲聊,门铃响了。
楚词跑去开门,映入眼前的是一张熟悉又有些讨厌的面庞。
“梁董,什么事儿?”
梁一宽手搭在门框上,身子有些扭曲,姿态说不出的婀娜妖娆,“既然是私人行程,咱们没必要称呼职务了,你叫了一宽就行。”
楚词撇嘴,没有回答。
梁一宽嘻嘻一笑,语调有几分骚,“叫我一宽哥哥也行。”
楚词拧眉,后退了两步,“梁一宽,你能不能别整的这么恶心。”
“楚词,你平时叫一升,不就是一升哥哥吗,怎么换成我的名字,你就说恶心?”梁一宽不服。
楚词恶狠狠地出了口气,“是名字的问题吗?”
“是人的问题。”她一字一句咬牙说出。
梁一宽呵呵一笑,进了屋,“花月白,你听听,来,来,你来评评理。”
花月白怎么可能评论这一对冤家之间的事儿,她只是干笑着。
门口一个浑厚磁性声音,打破了三人间的僵局,“下楼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