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遍了,我家老爷子对买衣服的人欢迎,想要制布捣练秘方,你还是别做白日梦,痴心妄想了。”
花月白搓着手指头,不好意思的笑着,“大姐,你就让我进去吧,我有话要对洪老爷子说。”
洪老爷子名叫洪严,是北江这一带有名的古法织染非遗传承人,这是花月白在设计部办公室,通过多方途径得知的信息,上次来这里,就已经证实,他确实用传统的捣练工艺对绸缎着色处理。
中年妇女冷哼,“上回就因为把你放进来,我挨了老爷子一顿骂,这次要是还放你进去,我的工作要不要做了,去、去,哪凉快去哪里呆着去。”
花月白撅着嘴,小声嘟囔“这大冬天的,哪都凉快!”
“你叽叽歪歪说什么哪,小妮子。”中年妇女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说话间鼻息附近还冒着白气。
“没什么,没什么,大姐你忙、你忙。”
随后,花月白开始在附近溜达转悠,好在这里的环境真的不错,镇子上的建筑基本都是老式建筑模样,还有一栋大的祠堂,就是有点冷。
她还在祠堂找了聊了会天,得知这个老匠人脾气古怪,甚难相处,被赶出来已经算是客气的。
花月白在这里转悠了几天,愣是没见着洪老匠人的人影,问过这里的其他人才知道,原来他走的是后门。
于是,她不在前门等人,而是转至后门,开启了门外蹲守模式,这已经是第六天了。
第一天,被拒之门外。
第二天,根本没有见到老匠人。
第三天,也没有。
第四天,还是没有。
第五天,转换了地点,换到后门。
今天,依旧在后门等候。
傍晚时分,终于看到老匠人从后门出来,她迎上前去,“洪老,您好啊,可算是见着您了,您老人家还记得我吗?我就是上回来过咱们这……”
不等她说完,洪老匠人摆着手,道“小姑娘,我还有事,如果你来买衣服布匹的,我乐意之至的欢迎,如果为了别的,那请自便吧,我无可奉告。”
上次花月白和张培洋一道出差来这里,和洪老匠人说明了想要传统捣练织染工艺的目的,虽然话说的委婉动听,可,依旧被洪老匠人严词拒绝,纵使她表明了可以出高价购买,洪老匠人依旧不为所动。
此后,他们二人回了公司。
这次来连门都不让进了,更别提见着人了。
好不容易,今天见到哄老匠人,花月白当然不能再被他三两句话打发了,干脆堵住了他的路,“我在您家门口都已经等了六天了,才见您一面,难道你不想听我说点什么吗?”
望着堵路的小丫头,洪老匠人眉头紧皱,声音浑厚坚定,“你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请回吧,我这里真的很忙。”
花月白说“如果,您要是不告知我捣练制布的工序,那么我也是回不去的,我这段时间等您老,就是工作。”
“你看已经到年底,马上就过年,你还是请回吧。”洪老匠人说完,扭头看向一侧的司机。
“不好意思。”司机推开了花月白。
花月白身子被迫向侧旁退了两步,一腔倔强语调,“洪老,洪老,等不到您的秘方,我是不会走的。”
“那就请便吧。”说罢,洪老匠人果断向前走去,打算离去。
见状,花月白大声丢了句救命稻草般的话语,“您,您刚才说欢迎购买布匹之人,那,我买您的布,买布总行了吧!”
自从上次和洪老匠人见面表明来意后,便被他一段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逐客令打发出来,而后就再未能进他家门。
难得见到他老人家一面,总不能无劳无获吧!
洪老匠人脚步一顿,回头,声音浑厚,“买布是可以,可,我的布都是纯手工织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