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了,这个项目是自己提出的,出来寻购布料,可是立了‘军令状’的,这次自己真的要在劫难逃,很可能会成为被割的‘韭菜助理’。
“从新换条路走走试试。”梁青青轻描淡写地说。
花月白的心中又死灰复燃般地光亮起来,“您还有别的办法?”
梁青青点头,声线依旧甜糯,“嗯,我跟洪师母还有些交情,或许她愿意帮我们。”
花月白一脸兴奋,“真的吗?谢谢您,谢谢您。”
“傻孩子,跟阿姨不用这么客气。”梁青青拍着她的手。
墨一升通过后视镜,看到她的笑脸,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回到梁家老宅
花月白上楼收拾行李,说是收拾行李都有些算不上,因为这里并没有她什么行李,她的行李大部分还都在宁江镇上的新月宾馆内。
收拾妥当,拿着背包走到客厅,正好看到墨一升在喝茶,看手机。
“小墨董好啊!”
墨一升抬头,看着她手中的行李,眼神中略过一丝异样。
花月白笑着说“已经拜访过洪老匠人,您母亲也回来了,我也该去大伯家拜年了,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大伯母他们还说要来接我哪……”
墨一升收了手机,“哦,现在就走嘛?”
花月白望着窗外的天空,夜幕已经升起,“嗯,再晚,天就要黑了。”
她心中则是另一套说辞已经在你们家过了个年了,况且你妈都回来了,我再住你们家,算哪门子。
“那好,我送你。”墨一升说话间,拿起外套。
花月白和梁青青以及冯婆婆再三告别后,终于出了梁家的门,她长长地“嘘”了一口长气。
“怎么,在这里过年让你感到不适?”墨一升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花月白脚步一顿,挤了一丝笑容,“没有,没有,就是觉得第一次在别人家过年,有些不习惯而已。”
墨一升点头,“哦,面对新鲜事物或状况时,都会有一段适应期,不是环境本身的问题,而是自身感受和认知上的不适,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花月白重复了他句尾的词句。
墨一升听着她的声音,闷声一笑,转身,上了车子。
路上车子很多,过了一段拥挤路段,墨一升假装随意地问“打算什么时候回西京?”
花月白靠在副驾驶,懒懒地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准备在大伯家待几天,然后再等等洪老匠人那边的消息,什么时候订购了布料,什么时候回去。”
墨一升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一种粗糙的质感刺激了一下末梢神经,他不自觉的微扬起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展现了似笑未笑的表情,将他英俊脸庞的帅气度又提高了一个维度,道“还真是执着。”
花月白收回了目光,“哎,没办法,这是我的工作啊,我来的时候可是领了军令状的,完不成任务我也不用回去上班了。”
“上班还需要立军令状?”墨一升侧头看向她。
花月白一本正经的点着头,“嗯,当然,虽然领军令状是被迫的,可我必须得完成工作啊,不然,我们整个项目组这一段时间都做无用功了。”
“用我帮什么就直说。”墨一升说的随意,可语调坚定。
花月白连忙摆手,笑着说“您太客气了,小墨董,这一段时间已经给您添了很多麻烦,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剩下的事情我可以搞定。”
墨一升踩了刹车,车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这会儿倒可以专心的看着身旁的人,“即便我妈去找洪老师母,你也不要抱多大的希望,毕竟就事论事来看,洪老爷子的布料不是那么好定。”
他提前打个预防针,免得希望越大,小丫头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