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账单上近3000元的数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小声说道“小墨董,就这么几个菜,就三千元,还说不是黑店啊!这都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墨一升收了卡,身子一探,头已经靠近她,声小音沉,“嗯,照你这么说的话,确实有点黑!”
花月白只觉得耳廓处挂过一阵温软的荷尔蒙之风,身子一颤,耳根羞红,又痒又燥。
她不经意的动作,耳尖的妃红都取悦了墨一升,小丫头身子这么敏感吗?他按住她头顶,一个温柔的摸头杀。
这个男人是吃人的狐狸精吗?
花月白将头低下,摇了摇,伸手将头发打的更乱,想要恢复理智。
“走吧!”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将她拽回现实。
出了餐厅,花月白又看了一眼不起眼的门,“小墨董,既然这里的饭菜这么贵,你为什么还甘愿被宰啊?”
墨一升已经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招呼她上车,“这确实是个好问题,我从来就没想过这些,只是觉得这里吃的健康,口味也不错。”
花月白坐在车上还在想,真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儿啊!吃饭、穿衣、买东西,从来都不看价格,价格这种东西,在他们的世界仿佛就根本不存在。
“想去看电影嘛?”墨一升发出了邀请。
花月白有些心动,过年这几天的新春档,确实有几部不错的影片,她也有好长时间没看电影了。
“算了吧!”她莫名觉得,这男女独自吃饭,而后又看电影,有种约会的既视感。
“不想吗?”墨一升静静的看着她,目光幽深,含着情愫。
“嗯,太累了。”花月白违心的说。
“那好,我送你回去。”墨一升虽然想要和她关系更进一步,譬如看电影、约会,可不想勉强。
将她送回家,墨一升驱车回了梁家老宅。
到家时,已经接近3点。
梁青青刚刚午休过,正在洗浴室洗头发。
“夫人,您的发质真好。”女佣小翠指法娴熟的搓揉着她的发丝,一层层如白絮状的泡沫,在小翠的手下变化着模样。
梁青青闭着眼,嗯哼一声。
小翠将温润的清水淋洒在她头上,洗去白沫,“我妈跟您的年龄差不多,可是已经有满头白发了,您居然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梁青青没有回答。
小翠将她的发丝擦干,“夫人,我给您再捏捏脖子。”
梁青青淡淡地“嗯”了一声。
小翠,一个初中没毕业就从山沟里出来打工的女孩子,曾经在一家美容会所做洗头妹。
梁青青是那家美容会所的会员。
有一回,梁青青刚好去那家会所理发,恰巧看到小翠打碎了一位客人的精油,正在被客人劈头盖脸的臭骂。
女客人满脸骄横,颐指气使,“你知道吗?我这精油可是法国的私人定制,这小小的一瓶就顶你一年的工资,你拿什么陪?”
小翠委屈地眼泪都快下来了,“真的对不起,您的东西,我会陪的。”
女客人“呵呵”地冷笑着“好啊,今天、现在、立刻、马上陪给我!”
小翠紧咬着唇,哽咽着“对不起,客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女客人说“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况且这种廉价的道歉值几个钱,我都嫌寒酸。”
会所经理已赶到现场,陪着笑,“吴女士,您的东西我们会照价赔偿,并且再加送您一个季度的保养按摩费,您看这样成吗?”
女客人的手指头连指都懒得指小翠,昂着头说“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蠢货。”
会所经理陪着笑“马上走人,绝不影响吴女士您的心情。”
小翠已经急了“经理,求求你别赶我走,我的弟弟、妹妹上学就指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