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每天发问候短信的,往公司定期派送礼物的,借故谈生意上门的,商务场合偶遇的,大有人在。
追着他跑的女人,方式比天津麻花纽花样还多。
更不乏意志决绝之人。
有一个姑娘问候短信发了足足两年,无论风吹雨打、晴天雨天,从不间断;还有一姑娘逢年过节就送礼,都送了三年了,可这些墨一升从来不感冒,总之他对此种种的态度是一概屏蔽。
唯独花月白,是个例外。
可是,花月白最不该是那个例外才对啊,她太普通,普通到没有成为例外的资本,但,滚动命运之车,似乎早已做好了安排。
……
两天后,白欣怡出差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参与到了“陌上白云”珠宝品牌新品发布,她从其他员工口中知晓,花月白在前几天的珠宝定价会议中亮出臭袜子,这件事儿在集团公司都传为笑谈了,她也满意一笑,果然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职场小白。
殊不知,花月白的那番说辞不但引起了白翘楚的注意,还惹得墨一升另眼相看,他有些喜出望外,小丫头有做生意的资质。
如果她想,他愿意教。
怎么做生意,怎么谈恋爱,怎么做个女人……
想到此,墨一升暗笑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组电话。
“是我。”
“我知道。”花月白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一塔设计图纸。
“今天晚上有时间吗?你还欠我一顿饭。”墨一升想到前一阵子,她约他赏樱花,没能赴约,今日正好无事,想还她一个约会。
花月白愣了,欠他一顿饭,啥时候的事情啊,她怎么不记得了。
“我订好了餐厅……”墨一升的话还没说完,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他恼怒的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心情复杂,脸面冰冷,这是什么操作。
花月白手中的图纸掉了一地,弯腰捡了起来,将文件放在桌子上,拿着手机走出了设计部办公室。
思忖了好一会儿,她才拨通了电话。
“嘟、嘟、嘟……”直到“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的声音响起,她才收了手机。
“搞什么?害的我想了半天的理由。”她刚才听到他说订好餐厅,也不知道脑子抽了哪根筋,就挂断了电话。
最近一段时间,花月白从找理由躲着他,变成了刻意躲着他,躲不过了,直接拒绝。
“都学会挂电话了!”墨一升扯开了领带,扔到一边,又解了两颗衬衣扣子,望着震动的手机,不接。
墨大少爷也是有脾气的,脾气上来了,还挺臭。
波及到了集团的高层和整个行政部。
58层茶水间内,八卦炉子熊熊燃烧。
“这又是谁惹了咱们的总裁大人。”
“那张寒武纪冰川脸又出现了。”
“董事会上,我给他倒水的手都是抖的。”
“骂起人来,真毒蛇啊。”
“恐怖,我想请病假,休息两天。”
“没病请什么病假?”
“我怕再这么下去,我会被吓出病来……”
……
自从白欣怡回国后,花月白就跟着她连轴转地工作了一周了,今日总算能正常下班一回。她的想法是回公寓,泡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想到此,不由的加快了脚下步伐。
“小花老师!”蹭地从路旁一颗榕树后冒出一个人。
花月白吓了一跳,手捂胸口,“哎呀,我嘞个亲额娘啊,吓死我啦,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十七八岁的俊朗少年,干净阳光的脸在夕阳的衬托下竟添了几分神秘,蓝色牛仔裤搭着一件奶白色的卫衣,肩上的褐色双肩带书包表明了他学生的身份,他正是花月白大学时期家教过的学生——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