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就说搞智能家居机器人,目前肯定不行,条件不允许,可你偏要做这个……”梁一宽想起两年前,当时他对于投资科技类公司持反对意见,奈何,墨一升坚持,且后续还将科技公司直接交给他负责。
两年来,总计投了十几亿的钱,收入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墨一升目向远方,悠悠道“未来这是大势,我们不能等其他人都进入这个行业才搞此类项目,我们要抢占先机,提前占领市场,目光要长远。”
“每年都投几个亿,在发明创造上,简直就是在烧钱,又不见盈利。”梁一宽嘴角咧了咧,真心疼啊,搞科技项目,那就是个无底洞,任你多少钱都填不满。
他们的观点有些相冲。
墨一升耐着性子,解释,“在科技上投资,本来就是我们这类大公司对社会的责任,如果人人只顾盈利,而不考虑长远,社会该如何进步,人类该如何发展?”
梁一宽摆手,“一升,我可没你那样的高贵品格,我就是一个大俗特俗的人,不赚钱的生意不做。”
他还是没有认清墨一升,墨一升是在下一盘大棋,他想要赚的是未来的钱,是更多的钱。当然,前期的付出会更大,等待的时间会更长。可,哪个丰收的果实,不是要播种、耕耘、等待哪?就像他要的爱情,喜欢的人,他也有足够的耐心等、慢慢磨。
说完新三板上市的事儿,二人又谈了公司去年的上市财报数据后,梁一宽有些蔫了吧唧的瘫坐在沙发里,懒懒地说“过两天我要去趟朝鲜,跟你借个人。”
“去朝鲜?”墨一升不知道他又闹的哪出,他的这个表弟,发起神经来,真能撂摊子走人的。
“嗯,欧洲,非洲、亚洲,包括南极的企鹅我都看过了,偏偏跟咱们接壤的朝鲜我还没有去过,正好有个哥们旅行社新开辟了一条朝鲜定制线路,我想去感受感受那边的风土人情。”梁一宽最近是工作、感情皆不顺心,烦的想要逃离。
“现在这阶段?”墨一升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现阶段集团很忙,忙着在南非开采钻石,忙着在澳大利亚进购铁矿石,忙着进军奢侈品珠宝行业,更别说日常的酒店管理事物,物流业的正常运转,服装业、药业、房地产业,毫不夸张地说,公司每天都有180项大大小小的事务,等着梁一宽去处理。
“公司的事儿啊,我就是一天掰成48小时,不眠不休它也处理不完,可,我的品质生活、终身大事也是事儿啊,总不能就这么一直为你卖命吧。”梁一宽双手一摊,两脚一蹬,一副英勇就义状。
墨一升听到‘终身大事’这个词汇,脑中竟然浮现了花月白的身影。
“别忘了,你也是集团的股东。”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前一段时间,不是刚从日本回来吗?”
一个多月前,梁一宽带着女友西京芭蕾首席寥惊鸿,一同去的日本京都,赏了今春樱花。本来,梁一宽交往了女舞蹈家寥惊鸿后,着实高兴了一阵子,两人你侬我侬地一块到日本赏樱花,也不知为何,回来就分手了,自此他便不再找女友,调转车头,继续回到楚词身边,当一只嗡嗡飞的小蜜蜂。
众人都猜测纷纷,楚词也揶揄了他一阵子,可梁一宽对这件事并不做任何的解释。有些痛或伤、丑和脏,就让它永远埋葬吧,埋葬说不定是最好的结局,他的月经女友也变成停经女友!
梁一宽撇嘴,道“跟你比,我就是个小股东,说白了,我就是在为你创造价值,我最近心情不爽、不想干了,你愿意我也得去,你不同意,我还是要出去兜兜风的。”
“好,既然心情不好,留你在公司意义也不大,好好散散心、玩去吧。”墨一升知道,就算是把他人留在公司,留在西京,他不想工作也有各种借口,与其这样,不如让他出去散散心,权当是放年假了。
听完这话,梁一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