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清醒的时候,从新表白吧!”
花月白紧皱眉头,心中飞驰而过一万匹挂着‘?’牌子的良驹。
hat?
从新表白?
还有这种操作方式吗?
他是有多少年没听过表白了?
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况且,这只是他一家之言,照他这样的做法,万事都可以醉酒后搞定,什么签不下的合同,搞不定的项目,都可以让当事人醉酒后签字画押,法律上就应该认定‘醉酒’和‘无民事行为能力’一样,省的有哪些居心叵测之人,欺负醉酒之人。
墨一升看到无所适从的小丫头,闷声一笑,决定再放她一马,“等想明白了,再从新表白也行。”
他起身,拉开凳子,“我已经吃好。”
“哦!”花月白望着走向衣帽间的身影,愣神!
难道自己真的表白了吗?说了什么烂台词啊?
想泡他?她摇头否定,不会,不会。
喜欢他?
不会直接是——想睡他吧?
这样也太直接了吧,太丢人了吧?
花月白还未想出答案,墨一升已穿戴整齐,妥妥一个电影海报里走出来的超级男主角,举手投足间满是丰毅洒脱,眸光流转里藏着疏朗矜贵,可,明明他只是穿了件白色丝质衬衫,一条黑色西装裤子而已。
这个男人太妖冶,似是那千年修炼成精的狐狸,分分钟能勾了人的魂,要了人的魄。昨晚一定是受了他的蛊惑,所以才彻底失了心智,对他表白了。
要是落到他的手里,真不够这只狐狸啃的。
“还没吃饱?”声调浑厚撩人,惊了花月白的思绪。
“吃好了,好了。”花月白垂眸,放下筷子,挺了挺脊背,端正了姿势。
墨一升慢条斯理的系着袖口,“我等你一起上班。”
花月白连连摆手拒绝,“不用,不用,小墨董,您先走吧,我还要回公寓一趟。”
“我可以等。”说的诚恳又自然。
“不用,真的不用。”拒绝的直接又干脆。
“好,那我先走。”
一声关门声响,墨一升身心愉悦,迈着坚定步伐上班。
屋内的花月白则像一只蔫了的花儿,放下所有防备,眼睛盯着门口的方向,发愣,他和她的关系不知何时已经界越模糊了,比普通人、朋友都要近,可,除了暧昧气氛渐浓外,更多的也没什么了。
眼风扫着偌大的房间、豪奢的家具摆设,想想刚才的人,又看了看自己,她低头自嘲一笑,眸光瞥见了腕表上的数字,倒吸了口凉气,我嘞个亲额娘啊!这都8点20分了,再墨迹就要迟到了。一边折叠思绪,一边火速收拾,出门,在门口玄关处换好了鞋子,从柜子上拽了一个苹果口味棒棒糖。
“这糖果花束还真一直摆在屋里啊!”
“还挺甜的!”拨开糖衣,将它塞入嘴里。
这束糖果花,还是去年他们一块在‘李记糕点铺子’买的,那次她收获了一生中最多的‘甜蜜’。
一路小跑,冲进了电梯,下楼,只见墨一升司机张斌在楼下,“花小姐,小墨董特意交代,送您上班。”
花月白望着将近8点半的表针,没有拒绝。
“谢谢您,张师傅。”昨晚,也是张斌送他俩回的御景公寓。
张斌客气地打开了后车座门,“您客气了。”
花月白坐在后座,待车子开出公寓后,礼貌地说“张师傅,麻烦您在集团楼前一个路口的‘香舍咖啡馆’停下就行。”
“您的咖啡已经买好。”张斌回头,恭敬有礼。
花月白脱口而出,“买好了?”
张斌车开得稳,说话也稳,“蓝山咖啡一杯,两杯卡布奇诺,两杯拿铁、一杯美式,一共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