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的头便偏向了他的肩头,想要狠狠的咬他一口,终究还是收了力道。
墨一升本来胸中还有几分气,被她这一咬,反而笑了。小丫头脾气倒是一点亏也不吃啊。
“下次,可以咬狠点。”
花月白一怔楞,一抹笑容划过脸颊,这人有受虐倾向吗?
“说说吧。”尽管心情好了,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一升,我那天说有事回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去我家,见见我父母。”她曾打定主意只要墨一升不问,她绝不开口,没想到还要交代,果真被他围攻的喘不过气来,求生的本能,都能使花月白颠倒事情黑白。
墨一升本想听她解释午餐之事,可,她居然提起这岔儿,找的理由还这么冠冕堂皇、合情合理、使人欢喜,他倒乐意听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原来,我女朋友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把家人介绍给我认识?”
花月白顺嘴说“那是当然,这么英俊潇洒、多才又多金的男友,当然要广而告之。”
“是吗?我不用在做隐藏男友了?可你为什么没有向你的家人介绍我们的关系,而只说是一般同事?”墨一升也不揭穿她,就这么和她逗趣,句句切中要害,对付起她来都无须手段,只因他女友善于自我挖坑。
花月白额头渗了层细汗,天气热、靠的近是一方面,但更主要的是源于内心一把莫名之火。
“我说的是以后昭告天下,现在我不想把她们吓到,首先,让她们先认识你这个人,这是第一步,然后慢慢来。”
“司机怎么解释?”墨一升轻轻点头。
花月白在他怀里,以双臂做挡,手便没处搁了,来来回回扣着自己的指甲,才发现他居然还穿着衬衫,难道从下班回来,便坐在这藤椅上等她了,心里一阵暖,扭着他的衬衫扣子,乐意和他多解释,“司机的称谓就是开玩笑,我说的是你是我花月白的专属司机,我姐没听清,把你误认为司机,你可千万不要介意。”
听到“专属司机”这词,墨一升很受用,“然后哪?”
花月白愣了,明明给了他满意答案,他还问什么?还要听什么?推了推他胸膛,示意他往后退,可,他似乎并没后退打算,反而朝着花月白靠的更近,他的手掌湿气浸润她棉布衣,传递着暧昧。
“我问的是今天的事?”音沉沉、暗哑哑,和着夏日的风刮进人的耳朵里。
花月白猛地抬头,今天有什么事啊?今天有需要向他解释的事情吗?工作上跟他没有任何交集。只是,中午和鲁正南一起吃了顿饭。莫不是他因这事儿吃醋了?
她决定试探试探,故意就轻避重,“哦,今天啊?今天没有任何事情。”
说完她笑的更加璀璨,双手主动环绕着墨一升的脖子,“一升,我累了。”
墨一升早已不恼了,望着葱白的手臂,笑,“我抱你回屋。”
不待她同意,便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公主抱。
“你快放我下来。”花月白干净、白皙的脸上长出潮红花朵。
“等到了屋里,自然放你下来。”墨一升脚步不停。
二人坐到沙发上,他才问道“今天中午和谁一起吃的饭?”
“哦,今天中午啊,跟一个朋友。”花月白有意试探他,便说的隐晦,故意绕弯,不交代清楚。
“送花与你的人?”
花月白一愣,笑着反问“嗯,你介意?”
墨一升脸色又沉淀上一层青色,不说话。
花月白已经确定他吃醋了,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好了,不逗你了,就是一个小屁孩,我教过的学生。”
墨一升脸色依旧难看,小丫头总能轻易的调动起他的情绪,欢快的、喜悦的、恼怒的、郁结的,不放过任何一种。
“他是我做家教时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