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卫生都是她搞的。”楚词音色哽咽,“你说,她……我楚词心心念念的人,怎么就成了她男朋友?”
……
不远处的梁一宽看到了花月白后,便走了过来,栗姗姗紧随其后也跟了过来。
“不是,不让你过来了吗?”梁一宽手扣着后脑勺,有点烦,三个女人一台戏,可,他却没一点看戏的心情。
花月白站起身,与他对视,“梁董,你让楚词一个人,大晚上在这里醉酒哭泣,我不来,谁管她?”
梁一宽还没开口,就听他身后的栗姗姗说“哟,又来了一女朋友?”
花月白弯刀眉一挑,怒目而视,“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逮着个有钱儿的主,就下作成这样!”
“你,你,看你死丫头人不大,说话怎么这么尖酸刻薄。”栗姗姗脸色难堪,没想到眼前的小丫头姿色平平,嘴巴倒毒。
花月白挑着弯刀眉,不屑地冷哼一声“刻薄吗?只是说了事实,更加难听的话,你如果想听,我可以送你一卡车。”
栗姗姗手指着花月白,还要再说什么,梁一宽的眼风带着几分恼意扫向她,她便闭了嘴巴。
“梁董,我把楚词带走了,至于您,好自为之吧!”花月白搀扶起楚词就走,懒得再看这对男女。
梁一宽狠狠地吐了口气,抬脚跟上去,“喂,花月白~”
栗姗姗慌忙喊道,“一宽……”
“滚,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梁一宽回头,话说的狠厉。
他跟着花月白、楚词走了,栗姗姗果然没有跟过来。
三人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一块回了御景公寓。
33层粉红公寓内,梁一宽将楚词搀到屋里,便坐在客厅的芭比粉沙发里,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花月白帮楚词换好睡衣,调好空调温度,才走去卧室。
“真的没事儿了?”梁一宽看到花月白便掐了烟。
花月白指肚贴着唇边,作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说“嗯,没事儿了。”
梁一宽挤出一抹笑意,说“谢谢你啊。”
“谢倒不用,只要你不再让楚词伤心就好。”花月白朝饮水机走去,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了梁一宽,示意他给楚词送去。
梁一宽端着水杯,有一瞬愣神,“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因我伤心。”
花月白又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喝了两口,“楚词刚才打电话,明确的告诉我,她爱上了一个负心汉、一个情场浪荡子。”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痛苦、痛哭!”说完,一杯水也喝完了。
梁一宽一脸诧异,“真的假的?”
“你没有逗我吧?”
花月白摇头,“梁董,你觉得我会拿楚词来逗你玩儿嘛?”
梁一宽咬着手指,在原地踏步,“原来,原来,她心里有我。”
“好了,她喝了那么多酒,又哭了好大一会儿,你给她送点水吧,让她喝了早点休息,我也该回去了。”花月白看着他,不知道这浪荡子的称号是谁封的,明明对感情这事儿也后知后觉啊。
梁一宽端着水杯,朝卧室走去,“你不住这儿了。”
花月白笑着不语,她不想给楚词再添堵了,等她气消了再说吧。
“要不要去一升的公寓?”梁一宽在打开卧室门的瞬间,还是回头给了个建议,毕竟花月白现在是墨一升的女朋友,她今晚又是为了他和楚词的事儿,才大半夜的跑过来的。
花月白看了看手机,“算了,这个点儿,他应该睡了吧?”
“我不想打扰他。”她可没想在他公寓睡。
顿了顿,她又交代了一句,“你也别告诉他,我不想让他担心。”
梁一宽一个哈哈,“我不管你打扰不打扰他,我今晚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