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像某些人太小气!”大早上就和小丫头来一场追逐嬉戏,墨一升心情大好,乐的与她逗趣。
“我们俩儿人的目的不一样好吗?我现在是怀着一个医者的仁心,给你上药治病,好不好?”花月白辩解。
墨一升低头,下巴蹭着她头顶,“行为一样,至于目的吗,可以根据说话人的需要随意加注。”
只能说他真的是理解世界、了解事态的本质。
花月白双手高举,“亲,亲爱的,我投降了,说不过你。”
墨一升说“你再说一遍。”
花月白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啊,投降还要二次投降吗?
“好,我输了,行了吧!”
“不是这句。”墨一升摇头。
花月白昂着头,满脸认真,“我说的就是这句啊!”
墨一升说“我想听的是称谓。”
花月白脸色娇羞,低头。
墨一升弓腰低头,凑到她耳畔说“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哪?我这情话还没开说,你就这样,往后的日子里,这脸蛋还不得红成高原红模样。”
花月白抬头,撅嘴,“你就会取笑我,我还没取笑你哪!”
墨一升肩膀微不可察的颤了颤,“我有什么可取笑的?”
“哈哈,你墨一升不也去不得那花花世界吗?”花月白仿佛是配合自己的问题似的开怀大笑。
“就是不知道现实中的花花世界是不是你喜欢的?”她又补充了一句最想问的问题。
墨一升点着她的额头,说“那要看你表现了,如果你把大爷我伺候好了,我便不会留恋外边的胭脂红粉、蜂蜂蝶碟,否则,我可不敢保证。”
花月白一把挣脱他的手,没好气地说“一升,没想到你骨子里是大男子主义的人。”
墨一升抚着她的发,说“什么主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爱你就行。”
花月白又说“爱是重要,可信任、尊重、理解应该比爱更重要吧!”
“好,我们大早上的不谈论爱情了,谈论点你爱吃的吧!”墨一升双手压在她的肩头,眼神满是宠溺。
爱是重要,那些爱的附属品质也重要,但在墨一升的世界里给以实际的爱更重要。
就这样,二人的一天,从甜蜜的早晨开始,涂完药膏,二人下到花溪山度假宾馆一楼餐厅内,共进早餐。
……
茅草屋农家院餐桌旁,几个人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昨天晚上,我看到小墨董了。”
“你看到谁了?小墨董?你确定吗?”
“是啊?他怎么会来这里,难不成也是来参加我们‘在水一方’团建的吗?”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参加我们分公司的团建,我看见他拉着设计部那个助理设计师的手,急急忙忙的朝停车场走去。”
“你说的是大家前一段时间谈论的白总监助理吗?”
“对,叫花什么来着?”
有一个人提示道“花月白!”
“对,就是那个姑娘,昨天我们爬山的时候,我觉得她也挺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一个人啊,长相最多就是清秀吧,跟美丽漂亮压根就不沾边啊。”
“也就是一般家庭的人,没什么特别的背景。”
“你说说小墨董这么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族资产在整个西京数一数二的人,怎么就偏偏看中她了?”
“只能说人家运气好呗,祖坟上冒青烟了,能碰上这么个好男人。”
“说不定啊,人家看着其貌不扬,背地里却有狐媚子的好手段哪!”
不远处的另一桌吃饭的人,基本将上诉话语听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张萌不屑一笑,“你看看,这都是群什么人啊,连事情的真相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背后对别人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