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让我们务必要来,真是盛情难却啊。”
白欣怡脸上的笑容仿佛是那摇摇欲坠的秋叶,生硬的挂在脸上,“白家二小姐说的是,我们当然非常欢迎你们二位能来。”
白未央冷哼一声,“你欢迎我们,你是墨家的什么人啊,难不成墨老爷子的生日宴会是你主持操办的?”
白欣怡脸上的笑容终于似那掉落的秋叶,消失不见了,继而面色也像秋叶般枯黄。
白翘楚捏了捏白未央的手,朝着她使了个颜色,笑着说“白总监,您可千万别介意,我妹妹总是爱跟人开玩笑。”
白欣怡皮笑肉不笑,“白董,没事,我就知道白家二小姐跟我在开玩笑,我怎么会介意哪。”
白欣怡本来还想着像上次在那场晚宴上一样,在白翘楚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可是没想到碰到这么个茬子,结果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灰溜溜的走开啦。
白翘楚一边走,一边轻声地说“未央,我们今天来这里是参加墨老爷子生日宴的,你没看见这满院子就我们两个外人嘛,未央,你最好说话注意点分寸,免得落人话柄。”
白未央不慎在意的笑了笑,“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得意的样子,上次就听你说过白欣怡,她跟你话里话外说了一堆,我这次就要敲打敲打她,免得她觉得我们好欺负。”
白翘楚看着妹妹,笑了笑说“不用跟这种人计较,今天你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
白未央挎着她姐胳膊,说“知道了,知道了,姐。”
姐妹二人朝着墨宅别墅的客厅走去,去给老爷子拜寿才是正事。
墨宅主楼的客厅内,几个半大的孩子奔跑嬉戏,佣人端着酒水托盘穿梭在大厅,可谓是高朋满座、欢声笑语。
楚词和她奶奶也来了,其实更准确的说是楚奶奶带着楚词来的,因为楚奶奶与墨老爷子算是本家,是远房的堂兄妹关系。
楚奶奶之所以过来,是因前一段时间她病重时,墨老爷子亲自去医院看过她,她近日身体状况有所好转,所以想过来看看这个堂哥,毕竟他们一个辈份的老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老堂兄妹虽然说不上多亲,可是能说说话,也是很好的事情。
大厅主座的椅子内,两个老人在热络的聊着。
“老哥哥,虽然我们同岁,可是我的身子骨跟你相比差远了。”楚奶奶有楚词陪在身侧,和墨老爷子谈笑风生。
墨丰秋说“我看着你的状态不错啊,回头让梁管家给你送点人参、松茸滋补品。”
楚奶奶笑着摆摆手,“都是强撑的精神,不说这些啦,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去京阳河内抓鱼的事吗?”
“哈哈,记得,记得。”墨丰秋的笑容里藏着久远的回忆。
楚奶奶说“那时候你就是我们这一带的孩子王,记得9岁那个夏天,我们可是没少吃鱼,你带领我们摸了好多鱼,都烤着吃了,有次还差点把附近农户的庄稼地给人家点着了。”
楚奶奶满脸皱纹的脸上充满了童真的笑容,倒也不违和,“还有一回真是吓人,那个叫二狗子的一不小心跑到了深水区,差点被水流冲走,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把他救了。”
墨丰秋说“是啊,就因为那一次,我挨了一顿打,从此后便再也没有去京阳河中摸过鱼。”
楚奶奶说“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小时候的事情好像是昨天,转眼间我们都已经80多的人啦,现在我们可都是活了今天没明天的人,万事都应想开点,不能让心中不痛快啊,老哥哥。”
说了这么半天,楚奶奶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让他一切想开,儿女都不在了,不是人力所能为的事儿,都是命。这也是楚奶奶坚决要来的原因,如果不找个由头过来,说些什么话,反而会显得太刻意,正好有这样一个顺水的舟,所以她便搭乘了一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