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待花月白的事情上,竟然也逃不掉做小人的模样。
楚词猛灌了一口酒,没好气的瞪了梁一宽一眼,说“闺蜜吗?早已不是啦。”
“我倒是觉得花月白这个人挺好的,挺值得交往的,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恋人。”梁一宽中肯地评价。
楚词生气地说“你觉得她好,你跟她去交往哪,跑我这里无事献殷勤干嘛?”
梁一宽也急了,“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吗?再说了,就冲她敢亲口告诉你,她和一升间的关系这事,就很够哥们儿,看出她非常重视你们间的友谊,而不是让你从别人的口中听到。”
“你怎么还站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她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先发制人,甚至还带有几分炫耀的成分。”楚词说完,转身走了。
梁一宽紧追不舍,“你们女人啊,为了一个男人就能反面成仇,置友谊不顾。”
楚词脚步一顿,跟他理论,“是的,你们男人从古至今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兄弟情可以让出女人,你们伟大、你们重义气。”
“你怎么又扯到了这套理论上,”梁一宽拽着她胳膊,“不过,楚词你对于我来说就算是衣服,也是那世间仅有的黄金甲、金缕衣,我一定会好好的穿在身上的。”
“神经病,又在胡言乱语。”楚词最近也在反思,即便不是花月白,她也得不到墨一升,她这些年来这么明火执仗的追求着墨一升,可,墨一升都视而不见,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
楚词居住的公寓在墨一升的隔壁,本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没想到,倒是给了花月白捷足先登的机会,她曾嫉妒、怨愤,现在看着眼前的人,都释然了,墨一升从来都没看到过她,只有梁一宽一直站在她的身边,爱护着、照顾着她。
她很庆幸,他还在,笑了笑,说“领结歪了。”
她自然的将他的领结摆正。
他一脸满足。
爱情就是在他身边,为他做所有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