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情侣吵架吗?”
“散了。”
“哪里凉快那儿呆着。”身后的两个男人将众人驱散。
人本来就没几个,听这么一说,都散了,花月白顿觉得现在的境况很危险。
“你开个价吧。”中年男依旧一副猥亵笑容。
花月白的另一只手还没摔到他脸上,就听到一个喘息的厉色,“恐怕你出不起吧。”
“一升。”花月白用劲全力趁中年男愣神时,摔开了他,跑到了墨一升的身后。
墨一升虽然在踏舞,可他心思始终没有离开花月白,看到这边异样时,果断的跑了过来。
“你可受什么委屈了?”墨一升搂着她肩膀,语气及其温柔。
花月白说“那倒不至于。”
中年男呵呵一笑,“小白脸来的倒快。”
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已将他打趴下,他身子在草丛中拱了拱,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痰,捂着开裂的嘴角,“你可知道这女的是干什么的?她以前就是个脱衣舞……”
说着中年男朝墨一升抡起一记拳头,墨一升拉着花月白一闪,中年男扑了个空,墨一升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倒在地。
他身后的两个男人本来还想出手,奈何看到墨一升身手后便迟疑了,他出手的力道又狠又厉,一拳就能打的人满地找牙,他俩儿对视一眼,躲在一旁观战。
“你可知道我是谁?”中年男怎么可能是墨一升的对手,墨一升曾是跆拳道黑带8段选手。
墨一升眼神透着阴骘暗芒,沉沉地说“我还真想知道你是谁?”
中年男说“你今天惹了老子,老子绝不会放过你,生哥知道吗?那是我老大,在敕勒市地界还没有人敢惹生哥。”
墨一升睥睨着他,像看一只秋后的蚂蚱,“不知道。今天就是阎王爷来了,你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突然,中年男大声对着围观的人,嚷道“你们都评评理,我老婆跟眼前这个王八羔子好了,给我戴绿帽子不说,还把人打成这样。”
“再敢胡乱叫咬,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闭嘴。”墨一升蹲在他身侧,拍了拍他微肿的脸。
花月白跟吃了一头苍蝇一样,真是一个无赖,恶人先告状也不是这种搞法吧。
只听周围各种议论纷飞。
“哎,都出来旅游了,怎么还绿帽子的,这种事就该在家解决才对。”
“草原是绿不假,可是不用专程来草原寻找绿色吧。”
“我看中年男人说的八九不离十。”
“上岁数了就别再找年轻的姑娘,否者容易hold不住。”
“我看那年轻的男女才更像一对。”
“啧,啧……这种事情哪能说的准。”
墨一升目光扫了一圈众人,几人已走开,留下来的也没再敢议论什么,只是看热闹。
“无赖,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再不分青红皂白地胡说八道,我可报警了。”花月白的概念里,遇事,尤其是大事,她解决不了的事儿都要找警察。
“报警?好啊,我被打成这样,那就把警察叫过来评理。”中年男子笑她幼稚,连找警察这样的招数都能想到。
他吐了口痰,接着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你不就是京都实业集团的设计师,花月白。”
花月白一愣,与墨一升对视了一眼。
“我正想看看敕勒市的警察怎么办案的。”墨一升拉着她手,无论眼前的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他都要好好地处理这件事儿。
此刻,行政总监、司机也赶来这里,墨一升和行政总监耳语了几句,便不再说话。
于此同时,中年男人也打个电话,挂断电话后,得意洋洋地说“小子,有种就乖乖别跑。”
这时,一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