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衍说道。
司南玉笙也觉得假,“她为什么要骗我?她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她骗我有什么好处?”
东方无衍说道,“别理她,她不足为惧。”
司南玉笙撇撇嘴,“我已经跟她说了,等治好她就不管她了。”
回到紫竹屋。
司南玉笙吃过午饭后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和揉腿。
东方无衍走过去,坐在旁边,然后把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大掌在她脚踝处曾经受伤的位置按捏。
这一年多,他经常这样给她按捏,每次都会非常舒服,司南玉笙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眯着眼说道,“二皇子快出京了吧。”
猝不及防她忽然说句这个,东方无衍想了想说道,“你又卜卦了?”
“嗯。”司南玉笙应了一声。
东方无衍看她不走心的应声,在她脚底板刮了刮。
司南玉笙把脚缩回来且尖笑了一下,“别弄。”
东方无衍却长臂一伸将她捞进了怀里,“你又敷衍我。”
“我哪有敷衍你?”司南玉笙认真道,“我真的是预测的。”她总不能说她是重生的吧?
东方无衍暗道二皇子的卦象虽然是大凶,可司南玉笙能猜到大凶的具体事件,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次发生他都觉得匪夷所思。
……
二皇子这几天也没有喝酒,只是将自己关在寝殿内持续颓废,直到今早他整装端坐在寝殿内,等到顾凌天上朝结束回了御书房,他便兀自从寝殿内离开,也不顾什么禁足的处罚。
二皇子径直走到了顾凌天的御书房外,请求面圣。
宫人进去通报。
宫人说道,“陛下,二皇子求见。”
“让他滚回去!”顾凌天喝道。
宫人应声,退出门外对二皇子说道,“二皇子请回吧,陛下说不见。”
二皇子便不走,站在门外,“那你禀告父皇,倘若他不见,那儿臣就不走,明天他重要上朝的吧。”
宫人面露为难,但还是进去禀告了,仍然是得到了顾凌天一句话‘让他滚!’。
然后,顾凌天就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宫人在门口守着,二皇子在门外站着。
就这般僵持到了傍晚时分。
宫人传膳。
御书房门才打开。
顾凌天在里面开始吃饭,问道,“二皇子还在外面?”
“是的,陛下。”宫人说道。
“你叫他进来用膳。”顾凌天说道。
“是。”宫人应声后去喊二皇子。
宫人出门来,对二皇子说道,“让皇子,陛下叫您进去一起用膳。”
二皇子闻言没说什么,迈开已经有些站麻了的腿走进去。
“来吧,陪朕吃个饭!你说朕偏心,可朕不觉得。”顾凌天说道。
二皇子却不入座,而是施礼说道,“父皇,请将儿臣贬黜出京!”
‘啪啦!’筷子被顾凌天扔到了桌子上,“你给我说什么胡话?”
二皇子却冷然道,“儿臣没有说胡话,父皇想立七弟为太子,只有儿臣被贬黜出京才能顺利,满朝文武就不会再说什么了,罪名儿臣已经替父皇想好了,那就是儿臣忤逆犯上顶撞父皇,父皇对儿臣仁慈便贬黜出京,随便去哪里都可以,儿臣都受得起!”
顾凌天闻言不可思议的瞧着二皇子,他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怒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觉得朕偏心?你怎么就没有想过是别的原因?你怎么就没有想过朕此刻对你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二皇子闻言眼神动了动,模样却依旧决然,“那就当儿臣有罪好了,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结束好了,儿臣离京,七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被立为储君,如此也不会有谁会说什么,满朝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