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是觉得太后是歹人,还是我是歹人?”李黛呵斥他。正在这时,太后身边的嬷嬷在李黛耳边耳语,原来是李熙的父亲带着李熙到了。僵持之间,早朝的钟声响了起来,众臣并不知道皇帝殡天的事情,依然照常上早朝。王璀见状,说“既然监国并不是将国丧秘而不发,不如我们朝堂论辩吧。”李黛也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上朝。
朝堂之上,李黛先发声,“陛下突发疾病殡天。今日,我特奉陛下临终口谕奉李熙为下一任新朝皇帝。”李黛的意思是推举李熙,并未问众臣是否有异议。一时间,金銮殿上人生鼎沸,大家议论纷纷,众臣皆反对,“李熙既不是储君,还是个小孩子,怎能如此儿戏。”吓得站在一边的李熙拉着一旁的父亲哭了起来。王璀看了一下朱平藩,朱平藩会意,上前问,“监国可有陛下遗诏?”“陛下起病急骤,只有口谕!”李黛答道。“口谕时,周围可有人证?”朱平藩再追问。“我与母后、各位嫔妃均在场。”李黛再答。王璀突然上前发声,“听闻陛下近日居于湖心小岛,身边只有文妃侍奉,可否诏文妃做个旁证。”李黛与文妃素来不亲厚,但是也并无冲突,心想她总不至于反水,站在王璀一边。为了平息众议,李黛宣文馨上殿。文馨一身素缟上殿,王璀追问,“敢问娘娘,陛下可有遗诏传位于李熙?”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文馨,只见文馨缓缓的说,“陛下起病急,并未留下只言片语。”这一句话,真是一石惊起千层浪,殿上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