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奕都快被楚岁岁气笑了。
“皇兄,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玩了,真的不关清妙的事,她一个女孩子又没钱,又没住所,她只有我这一个朋友了!她离开了这儿也没别的地方去了,皇兄大度也不忍心让一个女子流落街头吧!”
楚岁岁说着说着还真的觉得沈清妙挺可怜的。
“我不会赶她走的。”
楚承奕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本奏折瞥了一眼楚岁岁说道。
“可是她昨天晚上都没回来,皇兄确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楚岁岁孤疑的看着楚承奕。
“她受伤了,在飞白院。”
“在飞白院?”
楚岁岁惊呼道,眼里满是八卦,他皇兄最是不喜女子接近,居然容许沈清妙入住飞白院,可随后楚岁岁便看见自家皇兄看自己那凉凉的眼神忙闭了嘴。
“那她伤的怎么样严重吗?为什么会受伤了?皇兄你不会让人打她了吧!”
“礼仪典要二十遍!”
楚承奕这句话一出楚岁岁果断的闭了嘴,朝楚承奕行了一礼,转身便出了书房的门。
燕离止站在窗前,左手摸着被楚岁岁拉过的衣袖沉思了一会儿,随后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刚刚他和楚承奕你来我往的,可是他心底是没有想要那朵花的打算的。
他曾经养过一只兔子,听言煦南说是只雪白的兔子,养了很久,可是有一天却被他自己踩死了。其实楚承奕说得对,若他养那花,估计花会很快枯萎吧!
“咳咳!”
燕离止从怀里取出来了一方手帕,细细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和手,雪白的帕子便仿若绣上了一丛梅花。
楚岁岁看着眼前厚的出奇的礼仪典要恨不得昏过去,抄二十遍,这得抄两年吧!楚岁岁心想。
抄着抄着楚岁岁便有些迷糊了脑袋不住的发晕。
“那二公主整日拿个鞭子上窜下跳的也不晓得哪点比的上琴棋书画绣舞礼样样精通的大公主,那么得陛下偏爱。”
“还不是赵家手里握着军权,陛下为了安抚赵家才这样做的。”
两个低等嫔妃坐在亭子里讨论着,完全没发现躲在假山后的楚岁岁。
楚岁岁听着两人又讨论别的事情去了便转身向回走去。
“拜见皇祖母!”
“嘉沁嘉吟最近又长高了啊!来,到祖母身边来!”
年纪尚小的楚岁岁跪在了那冰冷冷的大殿中央,看着高位之上的众人,看着楚嘉沁坐在软乎乎的垫子上,吃这皇太后递给她的糕点,看着楚嘉沁玩着皇太后赏的稀奇玩意儿,一跪就是一两个时辰。
每每皇太后想起她时她双膝已经肿痛不堪了,自然有些东倒西歪,便会得到一句她礼仪不佳,她便真的以为是她礼仪不佳,私下习礼便习到分毫不差,后来她可以端着礼仪跪上三四个时辰,却每每还有别的错处,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不讨皇太后的喜欢,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只要她看到皇太后晚上便会梦魇。
“你们在干什么啊,可以带我一起吗?”
小小的楚岁岁看见书房里的其他人都聚在一起很好奇地上前说道。
淮安皇室的公主皇子自小便是和一些重臣家的小姐公子一同由当朝大儒教习的,所以皇室子女与臣子家的小辈并没有那么多规矩在。
“可是我们不喜欢你!”
一个长的高高大大的男孩子一把将楚岁岁推到,随后一群人都做鸟兽散了。
“楚岁岁,你和你那贱人娘亲抢了我父皇还想讨我身边人的欢心,想都别想。”
落到最后的楚嘉沁狠狠的说道。
从那以后楚岁岁开始慢慢的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就是不喜欢自己。
后来楚岁岁便很少去书房了!整日拿个鞭子耀武扬威的,其实也不过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