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清晟门喊人吗,同为五门中人,我的那群师叔们肯定不愿插手此事。如果回妖聚所叫救兵呢,那老头儿估计也不愿与寒空门为敌。祀冥想着,踉踉跄跄地扶着岩石壁站起身,“真是的,城叔叔为何只愈合我表面的伤口啊,里面还痛着,向人说我受伤了都没人信。是为了防止伤口感染,还是因为眼不见心不烦啊。”
南暮雨有些不耐烦了,一个跟头翻下后,急急忙忙催着两人,“快点啊,等着干正事呢!”
“马上哈,城哥别再扛着我了扶着我走就可以了。”见城少凌照做了,祀冥边走边试探性地询问道,“不知你们想用什么方法捉孔雀呢,他可是很厉害的。”
“这些事怎么能透漏给你呢。”
“南哥,我等孤陋寡闻,实在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啊。”
见祀冥有意想知,城少凌也跟在附和道,“是啊,我等才疏学浅,实在不懂,还请南公子指点一二。”
“那本公子就和你们透漏一点风声,妖雀不是擅长用蛊吗,那我们在不被他触碰到的情况下毁了他的双目,他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废人了。”
“秒啊!”祀冥故意用倾佩的语气惊呼,心里只觉大事不妙。
“你们也知道一些,现在赶紧地走吧!”南暮雨说着,做出轰鸡状。
祀冥心事重重地走了几步,突然被戴着人皮面具的南宗主拦住了去路,他围着祀冥打量了一番,突然大喊道,“祀冥公子上次不是说没有见过孔言吗,为何你的身上会有孔言的尾羽!”
南宗主话音刚落,他的二儿子南暮雪和三儿子南暮雷强行将城少凌和祀冥两人分开,少凌还想阻止他们,却被南宗主点了穴道,几人团团围住了祀冥。南宗主用手一指,祀冥胸前被孔言触碰到的地方便若隐若现出一个孔雀尾羽的形状。
祀冥吓得连连后退,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这样。难道在孔言触碰自己时已经将尾羽给了自己,尾羽上的蛊虫或是毒素操控自己无意识地来到了此地?如果这样说来,孔言默许了自己的交换条件,还是说他早就预料到了此事。来不及多想,祀冥站稳脚跟,壮起胆子破口大骂,“对,我是见过孔言。孔雀地位不同寻常,你们敢捉他分明是逆天而为,会遭报应的!”
“报应,呵,白公子你到底还是个孩子,要知道吃孔言一块肉可以与天同寿,法力大增,就连我毁掉的容貌也可以用它的血肉修复。”南宗主说完,不禁抚摸了几下自己的人皮面具。
“与天同寿的方法可以有很多,何必单单要捉孔雀呢?”
“那是因为……”
“南宗主,请将他交于我处置。”在溪水边忙活的随从摘下斗笠,正是那天挽着发髻的美人,“今晚的行动孔言已经通过放入白公子体内的尾羽得知,此事不得暂时作罢。至于白公子,还是交于我处置吧。”
“你?”南宗主不禁冷笑一声,“他再怎么说也是白羽鸩宁的亲侄子,你能拿他怎样?”
“白羽鸩宁尚在昏迷,他不会知道此事,纵使今晚此人失踪了,也不会有人知晓他的去向。”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我,我可是很厉害的!”
“好哇,交给你了。白公子您私通妖雀的事我会向城主禀告的,我说过,这后果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清晟门能够承担的,是您不停劝告,就别怪南某不客气了。”南宗主说完,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离开了。他们刚走,黑晴走向了祀冥,冲着他身后射出一个水球,一个人顺势接下了水球,从岩石后走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城景涟。
被封住穴位的城少凌想要叫喊,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冲自己的父亲不住眨着眼睛。
“怎么你没有离开?”祀冥很是疑惑。
“他自然没有,假意离开,你是想暗中保护他们以防他们再次遇险还是有其他打算?”黑晴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