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逆境中依旧昂首挺立,哪怕力量弱小,意志却是坚强博大的!”,白苏也笑着附和道。
“对!”
容初夹了一块酸果片,又尝了一口,笑着道“如今,我可不敢小看这些吃食了!说不定,哪日碰到它们有了灵识的,见着我,铁定会责怪我贪嘴!”。
白苏被她逗笑了,“你放心,我以后采摘吃食,一定好好的认真辨别,再不会今日这般!”。
“这本不怪你,怪那酸果贪玩!”,容初摇了摇头道。
待容初吃饱喝足,景盐山气运突然发生波动。
“有客人来了!”,容初伸了个懒腰道。
从良见着容初犯困,笑着道“你且去正殿内休息休息!”。
容初也懒得见这客人,便往正殿去了。她刚走,来人便到了殿门外。
“水神,您有何事?”,从良看着立在殿外,一袭白色锦衣,白发高冠的沧泊问道。
“你已知晓瑶人柴和祝余在何处?”,沧泊想着他在食泽释放灵识,遍查各处,也不见瑶人柴和祝余的气息。
如今看着淡定的坐在厨殿内,悠闲的吃着食物的从良,心下多了几分笃定。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从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道。
“是阿容!”,沧泊抬步走进殿内,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带着几分探究问道。
白苏听着话,心神一凝,忙握紧了手。暗叹,难道水神从桌上的吃食判定是容初吃的?
“是你身边的她!”,从良闭着眼睛,不以为意道。
水神看向从良,眼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却也藏着几分笃定。
“瑶人柴和祝余确实着了她的道!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不过,她承不承认就不好说了!”,从良又道。
“你知道什么?”,沧泊看着神色淡然的从良问道。
“本神不知道!”,从良睁开眼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调笑道“水神,你从前不是自诩为将养了阿容一万年嘛?如今这般,是不信自己探知的,还是不信你身边的她?”。
“你!”,沧泊看着从良那挑衅着桀骜不驯,得意的模样,忙抑制自己心底的怒火。
“你不过是嫉妒本神!”
从良突然大笑了起来,“我为何要嫉妒你?”。
从良看着恼羞成怒的沧泊,心下叹息道难不成嫉妒你身边那个带有阿容气息的东西?
话落,白眉从殿外冲了进来,一把扑在沧泊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沧泊看着白眉,眼里闪过探究。
白眉呜咽了一声,挠了挠沧泊的衣袖,正想说些什么。从良便带着几分散漫道“白苏!将这一桌子的菜都倒了吧!”。
白苏笑了笑,看向扑在沧泊怀里的白眉,“白眉,他还没吃呢”。
“不必了,不过是一只吃里扒外的畜牲!”,从良抚了抚衣袖,带着几分傲慢道。
白眉瞪了一眼从良,松了沧泊的衣袖,快步走到白苏身边,伸出爪子拽了拽她的衣裙,意思不言而喻。
白苏见着白眉那讨好的模样,笑着将他抱起,放在了桌上,又给他拿了盘子,帮他夹了吃食。
沧泊冷眼看着桌上有条不紊的给白眉夹菜的白苏,以及吃的津津有味的白眉。
“雪老可知你出来了?”
白眉点了点头,眼睛打转的看向桌上的吃食,用爪子指了指,示意白苏给他多夹些。
“你何时……”
“水神,您若无事,便请回吧!”,从良见着沧泊拉着白眉查问,打断了他的话。
“这白眉乃是雪山雪狐,本神还是管的上的!”,沧泊冷眼看着从良道。
“是嘛?”,从良笑了笑,坐直了身子,用手戳了戳白眉,问道。
白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