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兴奋的跃出水面。
“我要去大泽了!你保重!”
话落,鬼鬼便调转方向,从忘忧门向中海游去。
“诶!鬼鬼!”,匪匪看着打算离开的鬼鬼,忙喊住了她。
“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匪匪带着几分焦虑道。
“今日,育沛去了牛首山,怕是伤了鬼草一族。方才,鬼草一族的族长,绥绥来了岸山,给我度了法术。”
鬼鬼停下游走的脚步,看着匪匪,见她神色为难,听着她说话。
“他害你几万年来饱受折磨,如今给你度些法术,难道不应该嘛?”
“话虽没错,但是鬼鬼,当年的事,绥绥也是无路可走,才出此下策的!我不怪他的!”,匪匪摇了摇头道。
“你如今想让我帮你什么?”,鬼鬼懒得理会那绥绥如何,又问道。
“你能不能去一趟牛首山,帮帮我的族人啊!”,匪匪看着鬼鬼,带着几分试探道。
“你还惦记着你的族人啊!这一万多年来,也没见你的族人来看看你!”,鬼鬼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匪匪道。
“鬼鬼!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看着我的族人受灾呀!算我求你了!方才寒鸦一族往东北方去,怕是要对我鬼草族下手!我怕!”,匪匪带着几分哀求道。
“好吧!,我替你去看看,但我不一定会出手救你鬼草族!毕竟当年它们这般对你,我可受不了!”,鬼鬼带着几分别扭道。
“好!”,匪匪笑了笑。鬼鬼虽这般说,但她不相信鬼鬼若见着寒鸦一族欺负鬼草一族当真会不理会。
鬼鬼,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见着鬼鬼顺着忘忧门进了忘川河,一路往东北行,匪匪不禁松了口气。但愿,鬼鬼来得及。
牛首山,绥绥刚到鬼草一族群居的首阴坡,寒鸦一族便成群的来。
“绥绥,好久不见啊!”,寒鸦一族的首领逍遥,神色高傲的看着绥绥,带着几分狂妄道。
“你来做什么?”,绥绥警惕的看着逍遥,冷着声道。
“做什么?哈哈!兄弟们,你说我们来做什么?”,逍遥看着身后跟着来的寒鸦族人们,大笑道。
“当然是来衔些鬼草回去筑窝啊!我昨日刚生了一窝崽子,怎么少的了垫窝的鬼草呢?”,一寒鸦笑着道。
“就是啊!这鬼草暖和,垫我崽子的窝正好!”,又一寒鸦附和道。
绥绥听着寒鸦一族的挑逗和嘲讽,心下满是愤怒,看着躲在一旁的鬼草生灵,绥绥大声道“我鬼草从不曾受此屈辱!你寒鸦一族莫要太过分了!”。
逍遥听着绥绥的话,又大笑道“绥绥,你就别在打肿脸充胖子了!今日忘川河水神的属下,那个叫什么的来着!”。
“育沛!”,一寒鸦道。
“对,那个育沛!他不是刚用水术,将你们鬼草一族洗了一遍嘛?如今正好,干净了,我等衔些回去垫垫窝,也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逍遥狂妄的大笑道。
“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们也就捡一些鬼草,不会伤你根本的!”
绥绥愤怒的看着逍遥,随即施展法术,便他打去。
“哎呦!这就受不了了啊!”,逍遥躲开绥绥的法术,调笑道。
“打他!打他!”,跟在逍遥身后的寒鸦们,突然起哄道。
“嗯?”,逍遥笑了笑,“如今这鬼草一族的族长法术如此低了啊!这打的也不痛不痒啊!”。
“族长,让我等来吧!”,寒鸦们听了逍遥的话,带着几分蠢蠢欲动。
“好!今日谁要是将鬼草一族的族长衔回蓬莱岛筑巢,明日我就让他成为我寒鸦一族的令长!”,逍遥邪魅一笑,看着神色贪婪、蠢蠢欲动的寒鸦们道。
话落,寒鸦们齐齐往绥绥而去,朝他施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