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瞧着殿外火急火燎的遥火,带着几分疑惑,将他请进殿内。
遥火将自己心中的担忧与鬼鬼和逍遥说了一番,看着面色沉静的俩人,遥火不禁着急上火道“仙使!你等可有什么办法?”。
“如若那旱玉当真鼓动厌火国子民与我火麻国相战,那真是生灵涂炭,自相残杀啊!”
逍遥看着着急上火的遥火,安抚道“你切莫这般着急!这旱玉如今并未有动静!”。
“事情也还有转圜的!”
“况且,也不见得这旱玉真有这本事,挑起战争!”
遥火摇了摇头道“仙使有所不知!”。
随即重重叹了口气道“不日前,我和舒火都曾收到一封信,信里告诉我们火神烨修早已陨落”。
“仙使是知道的!我等是莽夫!并未查证,就盲目起兵,打去了令丘山!”
逍遥听着遥火的话,先是一愣。他们并不知晓,不久前,厌火国与火麻国还起了兵戈。
“可知,那信是何人送的?”,鬼鬼突然看向遥火,问道。
遥火摇了摇头,“那信是半夜被放到祭司殿内的案台上的!”。
“我等也未见那送信的!”
逍遥和鬼鬼对看了一眼,心中已有了猜测。显然是有生灵熟悉舒火和遥火的脾性,借由火神烨修困在令丘宫修行,挑起事端。
“会不会是旱玉?”,逍遥突然看向鬼鬼道。
鬼鬼点了点头,“极有可能!”。
“这几日令丘山发生的众多事情,都与之有关!”
“这旱玉,到底是何身份?”,鬼鬼看向遥火,问道。
遥火摇了摇头,“昨日我只听闻她说来自中海招摇台!”。
“难不成,她是神智坐下的仙使?”
鬼鬼摇了摇头,带着几分难以置信道“天地生灵都晓得,这招摇台的神智最是有智慧的!也是极为仁爱正义的!”。
“这旱玉,自私贪婪!为非作歹!怎可能是神智坐下的仙使?”
逍遥也附和道“是啊!两万年前,寒武神陨落,新造化神未临世时,曾有古神举荐神智接任造化神之位!”。
“只是,神智只愿教化生灵,不愿掌管生灵!也就只好作罢了!”
遥火点了点头,这事他当然听说过。也知晓神智的品性,断不会教养出这般贪婪自私的仙使。
鬼鬼和逍遥等并未想到好主意,便只是偷偷潜入厌火国,暗中观察旱玉。
旱玉自回了厌火国的祭司殿,便躲在殿内修行,并不理会厌火国的一众政务,也不接见来拜访的子民。
鬼鬼和逍遥不禁有些困惑,这旱玉到底是想做什么?还是她暗中在做什么?
一时间,鬼鬼和逍遥只得在厌火国住了下来,近距离留意旱玉的动作。
天地令里。
容初和沧泊自踏出那扇门,便齐齐失去了意识。
待容初醒来时,瞧着身边的摆设,是天地宫,是她往日住的正殿。
她慢慢起身,看着空寂无声的大殿。又想起在梦境中遇到了沧泊,不禁有些失神。
原来,是一场梦!
她刚起身下床,便听见殿外有声响。她侧耳倾听了一会儿,似一阵水声。
她心下一惊,忙跑了出去。
殿外,沧泊一席玉白色锦衣,白发散落。他正修行法术,水术幻化出一把利剑。
腰间的青玉佩泛着幽幽光芒,那素色香囊在晨光中也泛着亮色的光芒。
“沧泊”,容初看着身形飞舞的沧泊,喜形于色的喊道。
原来,不是梦!
“阿容!”
沧泊听着容初的声音,收起法术,看向立在台阶上的她。
一袭素色罗裙,青丝散落。
娇美的脸庞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