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羞红了脸,伸手拽住容初摸自己脸的手,带着几分羞赧道“阿容!你调戏我!”。
容初笑着看着沧泊脸颊上的一抹红晕,随即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瞧着你脸上的胭脂色好看,今日便用它来为我着唇色!”
沧泊闻言,“腾”的一下,白皙的脸越发红了。羞赧的伸手将容初拽进怀里,俯身看向她。
“我有更好的胭脂!你要吗?”
容初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挑衅道“我要最好的!”。
沧泊笑了笑,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模样,“定是最好的!”。
话落,便用唇封住了容初扬起的嘴角。
容初在沧泊夺走她檀口的气息,依旧不依不饶时,便暗骂自己今日实在是过分挑逗了他。
“沧泊!”
容初借着喘息的空隙,伸手捂住沧泊又要落下的吻,瞪着眼看向他,带着几分不自然道“我饿了!”。
沧泊瞧着眉眼含春的容初,见她眼里藏着几分狡黠,笑着道“我觉得你这唇上的胭脂色不够!”。
“够了!”,容初带着几分慌张道。
“沧泊!”
“我真的饿了!”
容初见沧泊似不相信一般,带着几分打量的看向她,忙又道。
沧泊笑了笑,将她搂紧在怀,下巴抵在她肩头,轻叹了口气。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沧泊不禁失了神。
白皙的脸上染着春色,往日冷清的眉眼上,如今有一团暖意团聚。
连自己都不曾瞧见过这般模样的自己,如春日暖阳,似沐春风。
“阿容!”
“阿容!”
容初闻见沧泊那一声声的柔情呼唤,不禁心生涟漪。她凝了凝神,伸手推了推沧泊。
“我给你冠发!”
沧泊笑了笑,并未着急应答,也不松手。如玉的手指,轻轻的玩弄容初散落的青丝。
看着手指缠绕的青丝,沧泊带着几分小情绪道“你与寒武神曾结发为夫妻!”。
话落,沧泊便心生后悔,暗骂自己没忍住,竟说出这般伤人的话。
容初闻言,心下一惊,面色一僵。随即,摇了摇头道“不曾!”。
“嗯?”,沧泊从容初肩上抬起头,看向容初。见她一脸平静,眼里却藏着几分无奈。
“也许!我和寒武都心生了然!所以,即便我们对着姻缘树行了礼,却也只是行了礼的夫妻!”
容初想着,她为乐音时,到底是为何执念于寒武?
当年,他们只是对着姻缘树行了礼成了夫妻。可夫妻之事一样也没做过,诚如,没有结发,不曾同榻而眠。
她记得寒武在姻缘树下说的话,他说,只愿不负深情,只愿白首相伴。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寒武一定会是造化神,而乐音一定不得善终。
“阿容!”,沧泊看着神色带着几分恍惚的容初,不禁担忧的喊道。
他虽对于容初的前世心有不甘,但这一世容初却处处为着他,念着他。到底是他小气了!
“我没事!”,容初回过神,看着沧泊,笑着道。
“我给你冠发!”
沧泊看着神色平静,眼里含笑的容初,点了点头。
容初看着铜镜里的沧泊,神色担忧的看着她,眼里藏着愧疚,还有几分不甘的小别扭。
她轻叹了口气,笑着看向铜镜里的沧泊道“这一世!我只是容初!是忘川河的容初!是浮山殿的容初!是站在沧泊身边的容初!”。
沧泊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容初看着沧泊笑了,便也笑着以手代梳,轻轻的梳理沧泊的白发。
沧泊从铜镜中看向容初,她眉眼含笑,面容温柔。正神色认真的梳理他的头发,娴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