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为他冠好发,笑着道“这海棠落与海棠开本是一对的!不如簪在我发间?”。
沧泊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并排簪在容初发间的海棠开和海棠落,沧泊满意的笑了笑。
伸手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带着几分小情绪道“阿容!你还没为我发间的相思做梳妆诗呢?”。
容初笑了笑,伸手将他拽到身旁坐下,打趣道“你知道的,我文采欠佳!可是不会做什么梳妆诗!”。
沧泊摇了摇头,“原先你是诓我,故意装作文墨不通!”。
“你为乐音时,是这天地间能与神智媲美的、最具有智慧的仙子!”
“你既记得前世之事,必定也是精通文墨的!”
“阿容!我想听你为我做的诗!”
闻言,容初不禁心生涟漪。沧泊说的不错,乐音仙子除却是造化神寒武爱而不得的妻子,也是招摇台神智坐下的最为聪慧的弟子。
她未嫁与寒武时,曾是招摇台神智最得意的弟子。后来,她嫁于寒武后便搬去了琅琊台,销声匿迹在了凤仙岭。
神智陨落后,宜妤和宜翊兄妹继位,忙于处理事务,便无暇顾及她,倒是没将她召回。
神智曾为她批命享天地荣华,体万丈无极。可叹,有运无命,有命无运。
乐音得天独厚、天赋异禀,是天地间精通乐理、智慧双绝的仙子,却为一个情字坠入万丈深渊、困顿疾苦。到底是劫难,是命与运相缺。
容初轻叹了口气,见着沧泊眼里的期盼,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我说了,你可听清楚了!”。
沧泊闻言,忙笑着点了点头。
“妾寄相思于玉冠,
愿君岁岁又安康。
喻比情坚如月石,
朝暮沉浮亦相守。”
容初笑着道,随即看向一脸柔情的沧泊,“可好?”。
沧泊笑了笑,点了点头,“好!”
“朝暮沉浮亦相守!阿容!我以天命为誓,定不负你!”
容初笑着点了点头,哪怕因着沉浮沧泊负了她,她也不会怪他的。若能争的过天命,自是好的。若争不过,她只愿沧泊能善终。
想到这,容初不禁问道“可知如今我等在这天地令里多少时日了?”。
沧泊看着容初眼里藏着的担忧,细算了一番,“想来,我进这天地令快一个月了!”。
容初闻言,不禁担忧起来,随即道“我等要想办法出去!”。
沧泊知晓容初心有顾忌,摸着她的头,安慰道“生灵自有命数,你切莫着急!”。
容初点了点头,但到底是心存忧虑的。她进天地令已有两千多年,这两千年足以让许多事情发生变故。
想到这,容初便伸手摸了摸沧泊的脸道“能在天地令里与你偷来几日闲,真是难能珍贵!”。
沧泊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笑着道“我也觉得是!一出这天地令,你便又要东奔西走!劳累不堪!”。
容初笑了笑,“你还未逛一逛这天地宫吧!我带你去!”。
沧泊笑了笑,点了点头。
容初先是带着沧泊去了正殿,推开正殿后的一扇青竹屏,入眼是一排红梅。
“这里是红梅居!”
容初笑了笑,看向那开的娇艳的红梅,迎着纷纷扬扬的白雪,红梅白雪,美艳无方。
沧泊点了点头,看着红梅树尽头,有一茅屋,被白雪覆盖,只瞧见一破旧的门。
“这有人居住?”
容初摇了摇头,“七百万年前,这里住着仙子梅红。”
随即,带着几分遥远的回忆,惆怅道“这天地令里有九景!乃是我为乐音时,琅琊台的九处风景”。
“是寒武,将它们悉数收纳进天地令里!”
“而那正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