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穿戴好,便拉着容初回到了内殿,容初看着沧泊散落在肩头的白发,笑着将它拽到铜镜前,“我给你捋一捋!”。
闻言,沧泊不禁暧昧一笑道“一会儿,我们——”。
“实在是无需梳理!”
容初笑而不语,拿起一把海棠古木做的梳子,轻轻的为他梳理,“棠爷爷和棠奶奶一世合欢隽永,我希望我们也可以!”。
沧泊闻言,透过铜镜看向容初,见她一脸温柔浅笑,点了点头道“我们一定会的!”。
容初为沧泊梳顺白发,并没像往常一样为他冠发,而是暗中施展法术斩断了他的一缕白发,随即伸手去捋了一缕自己的头发。
沧泊瞧着她忙道“等等!我来!”。
容初闻言,笑了笑,顺着沧泊的力度,坐在了铜镜前。通过铜镜,容初看向立在自己身后的沧泊,他温柔浅笑着,轻轻的为她梳理她那散落的青丝。
“结发为夫妻!共生合欢!”,容初将自己的一缕青丝与沧泊的白发放在一块,随即从衣袖中掏出一枚香囊,笑着道。
沧泊看着容初手里的香囊,上面绣着一只龙和一株海棠花树,上面的针脚细密而工整,花样有形而灵动,比先前自己五百万一十岁生辰她送给自己的香囊要精致的多。他不禁笑着问道“这是你何时绣的?可是要比你送给我的那个精致的多呢?”。
容初笑了笑,伸手将香囊系上沧泊的腰间,“不久前!”。
“我日夜陪在你身边,怎么没发现你何时绣了香囊?”,沧泊不禁面露疑惑道。
容初笑而不语,将香囊系在沧泊腰间,便起身牵起他的手道“走!喝合欢酒去!”。
沧泊见容初说喝合欢酒,忙打住了话题,笑着点了点头。容初看着沧泊腰间的香囊,那是她趁着沧泊睡着了,偷偷学的,偷偷绣的。因为妖姬见着她送给沧泊做生辰礼的那枚香囊嘲笑她的绣工,她便在绣工上,下了好大的功夫,才有了如今这枚精致的香囊。
“阿容!”,沧泊斟了两杯酒,伸手递给容初一杯,随即举杯朝她作揖。
容初瞧着沧泊那温润如玉的模样,不禁觉得赏心悦目,笑着与他一起饮下了合欢酒。
容初是不耐酒的,一直以来她也不爱喝酒,喝完一杯合欢酒,她突然觉得这酒没有往日里的辛辣,含笑着举杯朝沧泊示意道“再来!”。
沧泊看向容初,见她因为方才的那一杯合欢酒,面颊已有了晕红。但见着她眼眸中含笑,便伸手又为她斟了一杯,待他为自己斟好酒,举杯之时,容初已将那酒喝了,正砸吧着嘴,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
“好喝!”
沧泊看着容初已有了醉意,眼眸也开始迷离,将手里斟好的酒喝了。随即走近她,坐在她身边,伸手揽住她有些摇晃的身子,好笑道“阿容!”。
容初红着脸,迷离的看向沧泊,念叨着“沧泊!这酒好喝!再来一杯!”。
沧泊闻言,又看着容初那醉醺醺的模样,笑叹道“阿容!你醉了!”。
容初不以为意的伸手捏了捏沧泊的脸,摇了摇头道“我没有醉!”。随即又摇晃了几下脑袋,看向桌上的菜肴,带着几分娇蛮道“我要吃那个鱼生!”。
沧泊笑着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生递到她嘴边,容初偏头躲开,醉醺醺道“我自己来!”。话落,便摇晃着拿起筷子,去夹沧泊放在碟子中的那块鱼生。
沧泊看着容初夹了许久,也没将那鱼生夹起来,不禁好笑的握住她的手,将那鱼生夹了起来。容初看着夹起来的鱼生,笑着递到沧泊面前,“沧泊!你尝尝,可好吃了!”。
沧泊看着看着容初那醉醺醺的模样,张口咬住了容初递来的鱼生,咀嚼了一番,对上容初那期盼的眼神,笑着点了点头,“嗯!好吃!”。
闻言,容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