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忆自百花台回到清水殿不久,便听闻松栽差了司侍传信给他,自己前去祭司府陪诸怀,这让忽忆很是郁闷。
白画回到深水殿,将百花台发生的一应事务都告知了红尘,又嘱托红尘赶紧收拾东西,与她一同前往祭司府。
“你怎么了?”,白画看着红尘拿着包裹立在殿门口,眉头紧皱。
红尘没接白画的话,而是朝一旁的司侍道“夫人前去祭司府为玉瑚夫人和族长祈福,愿族长府早日诞下子嗣。为着虔诚,吩咐府里的一应司侍晨昏定时都要沐浴更衣,朝祭司府的方向行叩拜之礼!”。
红尘话落,白画不禁眼里露出赞许之意。想着红尘将这事润色了几分,传扬了出去。倒不是显得因着松栽嫉妒、伤心而被迫离府,而是一心为着族长府,为着族长和玉瑚夫人,为着族长的子嗣,才主动离开族长府前往祭司府的。
祭司府。
松栽听着白画笑着与她说起红尘做的这桩事,她也不禁面露几分赞许。
“夫人!红尘是个会疼人的!”,白画笑着打趣道。
“是!”,松栽笑着应和道,随即看向红尘道“你与那玉瑚当真是有一段情谊嘛?”。
红尘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桀骜不驯道“许是我长的好看,玉瑚瞧见了,心生歹念!”。
松栽瞧着红尘那模样,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可真敢说啊!”。
“原是这般的!我都不认识什么红狐族的玉瑚仙子,平白被传言与她有过情谊,这不是她的歹念,是什么?”,红尘一脸不以为意道。
“如此说来,你若真不知道这事,定是那玉瑚自己传出去的谣言!”,白画立在一旁,听着红尘的辩解,仔细的分析道。
“她们红狐族惯会做这般不要脸的事情!”
松栽闻言,看向窗外的月色,月光皎洁如水,悬挂在天际,旁边似乎有一抹粉色的纱云,如影随形。
“你们瞧!今日的月色是不是不大一样?”
白画和红尘听着松栽带着几分惊讶的声音,齐齐抬头看向天空,也瞧见了一抹粉色的纱云如影随形月光下。
“诶!那是什么?”,白画又指着月色下盘旋的一只大鸟,带着几分惊喜道。
“是白色的大鸟!”,红尘也看着道。
“看来,月神宓婵如今也有了姻缘情事了!”,松栽收回视线,浅笑着看向白画和红尘道。
白画看着松栽那眼眸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不禁心生同情,忙打趣道“夫人!今日月色这般好,不如搬来果子和酒,我等陪着您在院子里赏月好了!”。
红尘也看向松栽,见她面容含笑,眼眸中却一片孤寂落寞,也忙应和道“是啊!这般美景,岂可辜负了呢?”。
松栽看向一脸期冀的白画和红尘,笑着点了点头。白画忙进殿内端了吃食放在了红尘搬来的桌子上,又吩咐他将殿内的软榻搬出来给松栽躺。
松栽看着白画和红尘忙碌了好一会儿,将东西一一备齐,笑着道“你们也搬凳子过来坐!”。
白画和红尘对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道“我俩站着就好了!”。
松栽佯装生气道“不是说陪我一块赏月嘛?”。
“是!”,白画知晓松栽的体恤,笑着转身搬来了凳子,与红尘坐在了一盘。
红尘也打开话匣子,与松栽和白画聊起了自己在朝阳坡的一些往事,又说起玉兰仙子对自己的诸多扶持和关照。
“我知玉兰是个良善的,竟不知她也是个勇敢的!”,松栽听着红尘说着玉兰三番两次的救他与危险中,不禁赞叹道。
“我曾听闻以前的玉兰仙子不是这般的!”,白画突然摇了摇头,面露几分疑惑道。
松栽听着白画的话,也不禁沉思,她来这白狐族为有一千六百年了,素来她都是在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