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伸手将容初拽了起来,随即伸手揽住她的腰,指了指断念钟,“我们能出去吗?”。
容初笑着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傲娇道“出去做什么?”。
“这断念钟是鸿蒙之始的法器,威力极大!这里面藏着的力量可供我们修行!”
闻言,沧泊便见容初眼眸中流露出几分算计,似乎想要将这断念钟据为己有的模样。
他笑着摸了摸容初的头,“鸿蒙之始的法器,大多难以驯服,若是被驯服了,便只认一主!”。
“这断念钟想来是被胥炀驯服了!”
容初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可没打算驯服它,将它收为己用!”。
“我不过是想要它里面的力量!”
沧泊见容初势在必得的模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好!我帮你!”。
容初点了点头,随即朝断念钟施展法术。沧泊看着容初释放出自己的一缕神识,不禁心生震惊,伸手阻拦道“阿容!”。
容初笑了笑,“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话落间,容初又加大了力度,将一半的神识释放了出来,与断念钟内的火术相融。
不过片刻间,那火术似乎有所感应,被什么召唤一般,齐齐往容初的体内涌入。容初见火术涌向自己,不禁心生喜悦。
可是,不过片刻间,她便感觉自己的体内似有异样。那些火术并没有与她体内的火术相融,反倒是游走在她的体内,灼烧她的筋脉。
沧泊紧张的盯着容初看,见她额间突然冒着汗,眉头也皱了起来,一副痛苦的模样,他不禁慌了神,“阿容!”。
容初咬了咬牙,想要召唤回自己的神识,切断它与火术的联系,却发现自己的法术根本无法施展,而她剩余的神识似乎也不受控制,有渐渐涣散的趋势。
“阿容!”
沧泊见容初似乎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脸惊恐的奋力挣扎,忙朝她施展法术,想要助她。
可是,他的法术一沾染到容初的气运,便似乎也被控制了,连带他的神识也渐渐被撕扯着,有渐渐涣散的趋势。
他不禁心生震惊,看着渐渐失去意识,瘫倒在地上的容初,他拼尽力气想要去拉住她。
可是,因着容初神识涣散,原本护着沧泊的气运瞬间消失,沧泊根本无力抵抗那胡乱蹿的火术,不过片刻间,他便无法忍受,瘫倒在地上,浑身滚烫。
容初在迷离见一旁的沧泊身上似乎燃起了火苗,她不禁心生恐惧,忙凝神静气,挣扎着收拢一缕神识,将体内剩下的气运注入到沧泊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