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什么？

罗曼有种直觉，这些问题和他息息相关，一但搞清楚这些，很可能就只把目前知道的信息都串联起来，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找到如何去往巫师世界的办法。

本来厄高斯是一个很好的渠道，罗曼原本打算先把保护着他的那个血肉之塔给献祭了，然后再把他的灵魂喂给怨魂人偶当口粮，顺便把他的记忆给掏出来。

但是这家伙自己作死，非要拿自己的灵魂和默示录碰一碰，这下好了，那个金色天平吃了大头，默示录蹭了点汤水，自己除了听他说了半天不知真假地故事，现在还啥也没捞着。

犹豫了一会，罗曼还是决定先观望一下，因为现在知道一切事情真相的，除了厄高斯之外，就只剩下世界意志和苏玛了，哦，也会帝国王室也知道一些，但是毕竟过了这么久，罗曼也不敢保证莱因哈特还知道多少。

虽然看这俩货大战也不一定能看出些什么，但是目前来说也没别的途径了，或许等到苏玛被雷劈死，自己还能乘机捡漏？

而且这次世界意志的目标毕竟不是自己，只要小心点别被它盯上，光凭余波的话，罗曼觉得他应该还能应付过去。

于是罗曼右手张开，大片的幕鸦四散飞舞，开始围绕着圣城盘旋，接着他又单手在地面上一按，浑身黑雾涌动。

只见身下的山体的岩石缝隙之间突然睁开了一个个小小的眼睛，这些眼睛眨动了几下，然后如同老鼠一般向着四面八方游去。

缝隙之眼，这是罗曼之前获得的一个侦查性质的巫术，能在任何没有生命的物体上生成和施法者互通视野的眼睛，这些魔法构成的眼睛不但不易察觉，而且还能在一定范围灵活移动。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罗曼便不再犹豫，立刻闪身向着远处掠去，直到退到幕鸦操控范围的极限，才停下身形。

之后罗曼依旧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立马又在地面上利用魔阵增幅脉络布置了一个传送魔阵，待会要是见势不妙，直接就可以转移到塔曼王国去。

做完这些之后，罗曼才略微安心了一些，这才连接上视野，准备开始吃瓜，不，是观察圣城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