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开口。

矮小老头冷笑，“你知道什么，这就是死气”。

陆隐昂首，如果是死气，他不可能认不出来，当初无面人与他在海王枪前一战，他就感觉出了死气，对这种气息他可以感受到，更可以——压制。

无面人就是死冥族人，当初陆隐猜测正因为自己压制了他的死气，导致他对自己很恭敬，甚至服从自己的命令。

不管猜测是对是错，自己能感受死气是真的，但眼前这股黑色气流却没有那种熟悉感，看起来很像死气，却绝不是，可能只是一种有毒气体。

“这不是死气”陆隐重复了一句。

矮小老头怒了，“是死气，就是死气，我可以制造死气，这就是死气”，说着说着，看起来有点疯狂，狠狠撞向陆隐。

是不是死气，一试便知，他当初融入过死冥族人体内，知道死气的可怕，这也是他没有穿上宇宙战甲硬拼的原因，他不敢保证宇宙战甲能挡得住死气，被死气唬住了，但如今确定不是死气还有什么可怕的。

长矛抬起，趁着矮小老头撞过来的时候七纹战气加持，一矛刺出，脱手飞出，狠狠刺入矮小老头体内，将他插在墙壁上，之前挡住长矛一击的防御物品直接碎裂。

矮小老头哀嚎，这次是真的哀嚎，鲜血顺着墙壁流淌。

黑色气流居然顺着矮小老头流血的伤口涌入他体内，紧接着更加凄厉的哀嚎声响起，矮小老头不过坚持了十多秒，就跟那头丧尸一样化为虚无。

原地，黑色气流与血液融合，化为了黑色血液腐蚀地面。

看着地上一滩黑色血液，陆隐以星能化为火焰燃烧，居然将黑色血液燃烧殆尽。

果然不是死气，死气可没那么容易消除。

取回长矛，矮小老头身体消失，只留下一堆衣物掉落在地。

这种黑色气流对衣物居然没造成半点伤害，也是诡异。

地上除了一堆衣物，还有一块石板和一个瓶子，陆隐捡起来看了看，这种石板很薄，类似书本，可以翻页，每一页石板上都记录了一些可能是实验数据的东西。

‘巨大丧尸最佳厮杀数目——两千三百九十五具丧尸’。

‘死气的构成分析…’。

…

石板有很多页，每一页都很薄，记录的大多看不懂，不过有一页内容吸引了陆隐，因为他看到了明照书的名字。

‘实验体明照书，巡航境战力，领悟气场，可媲美狩猎境，中毒殇九十一号，预估最多支撑一个月…’。

这一页纪录了明照书每一天的变化，从饮食，心情，到处理政务的决策速度等等，每一种变化下面都记载了矮小老头的分析。

陆隐看完了一整页，莫名发寒。

明照书就像一个实验体在被观察，而他本人，根本不知道。

矮小老头是通过什么观察他的？距离这种东西对他们这些强者意义不大，横穿整个神武大陆也不需要多久，所以时间没问题，但明照书可是领悟了气场，居然被人如此观察，他会如此，明嫣呢？

还有这个叫殇九十一号的毒药又是什么，陆隐想起地上的瓶子，看了看，会不会就是这个？瓶子内有一滴无色液体，很有可能这就是毒药。

场域横扫地底，解决了其它实验室内的丧尸，陆隐直接将地底空间掩埋，随后走出。

刚走出地底，陆隐看到远处有探索境实力的符文道数快速接近。

来者是一个中年女子，陆隐看了眼熟，忽然想起来了，此女是明照书的侍女之一。

他突然想明白了，怪不得矮小老头可以监视明照书的一举一动，原来原因在这。

中年女子来到地底空间上方，很熟练的找到进入地底空间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