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们。
除了那个人类,还有谁能找到行锥它们的踪迹。
他一面让圣藏出手,强行立功,一面又让自己带领全族拒绝,等于送个把柄给圣藏,同时因为没有帮手,行锥它们也不会出事。
好手段,好手段呐,人类。
圣漪咬牙切齿。
那个人类也在防着它,否则一旦被它知道锣界内的就是去无力,一定出手。
可恨。
它看向圣奚,看到了圣奚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恨与不满,深呼吸口气:“圣藏是故意的,它确定我们不会帮它,如果当初我们同意全族围剿,那就是走个过场。它即便能找到行锥它们,也会故意漏掉,等得就是我们犯错。”
“它绝对不会把功劳分给我们。”
此话让圣奚心中好受多了,是啊,正因为它们不去,圣藏才会对去无力它们出手,如果它们去了,那就是走个过场。
“圣藏太阴毒了,它要借此拿住我们的把柄,不管我们去不去,结果都一样,要么陪它做戏,要么送上把柄,没有第三条路。”
“除非我们早知道去无力隐藏在锣界。”
圣奚低吼:“这个圣藏为了稳固族长之位,竟然甘愿放走去无力它们,我,我。”它很想说要传信岁月古城,上禀主宰。
可此事是它们理亏,圣藏有太多借口掩饰不提前说明去无力它们在锣界的原因了,而它们怎么解释违背族长三道命令,那可是全族都知道的。
完了,这个把柄是彻底被圣藏抓住了。
“族老,现在该怎么办?”圣奚问。
圣漪沉声道:“你先去稳住同族,把我刚刚的话带给它们。”
圣奚点点头,急忙离去。
圣漪则进入真正的因缘汇境。
陆隐看着圣漪表情就知道成功了:“有事?”
圣漪语气低沉,“阁下好手段。”
陆隐平静看着它:“你好像很生气,为什么?”
为什么?圣漪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利用却又无法反抗的憋屈。
“你的愤怒源自无法替因果主宰一族立功?还是因为无法让自己立功?”
“如果能铲除去无力它们,我在族内地位将无比稳固,绝对能坐镇内外天。”圣漪道。
陆隐失笑:“所以你想坐镇内外天吗?可以,我帮你。机会有很多。”
圣漪一愣,所有怒气烟消云散,不为别的,哪怕陆隐没说具体怎么做,它就是相信。这个人类做了太多难以置信的事。
尤其以他得立场,绝对可以帮到自己。
陆隐问:“现在还生气吗?”
圣漪深呼吸口气,言语苦涩:“阁下掌控一切,我佩服。”
陆隐摇头:“我没有掌控一切,只是你们在配合我,否则我什么都做不了。”
圣漪走了,来此,貌似得到了承诺,却又什么都没做。
莫名其妙的不生气了,甚至还有点期待。
那个人类太狠了。
不久后,圣藏归来,意料之中的愤怒指责没有,有的,只是对未能替族内铲除敌人的亏欠。
它一句指责的话都没说,却让全族沉默。
那些架空圣藏的族老没一个敢站出来的。
“诸位,我父亲坐镇内外天多年,成果如何?”这是圣藏的问题,传入那些同族耳中,让它们不知道如何回答。
圣奚也听着。
圣漪同样听着,它明明可以立功的,却要被一个小辈无声指责。
“我父亲蠢吗?”这是圣藏的第二个问题,还是无人敢回答。
圣藏也没指望谁会回答它,“我做的每一件事,每一步,父亲都清楚,诸位可曾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