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玩笑了,不由得凑近谢飞坐了下来“我是有些不懂了,子云与我说说怎么回事。”
“公与,”谢飞不在开玩笑,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我们卖出些稀罕物件,对我治内没有丝毫的影响,却能从诸侯处换来大批的钱财和粮食,这和劫掠有何不同?虽说不用派兵遣将杀人越货,得来的东西却是一样,岂非也是劫掠?而且是到处劫掠!”
沮授顿时惊讶万分,比刚刚听到劫掠时还要惊讶,半天之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我知子云为何如此器重甄尧了,以前我还以为乃是甄宓所致,今日方知其中原因。”
“因为甄宓所致?”谢飞听了哈哈一笑,“公与会因为甄脱而多器重甄尧几分么?”
沮授听了也笑了起来,笑了一阵之后才摇头晃脑回味无穷地啧啧称赞
“此等兵不血刃的劫掠,啧啧!可比打打杀杀的抢劫高明多了,诸侯治内民无粮可食,兵无饷可发,只会对诸侯们心生怨恨,却想不到去怪罪子云!”
“公与当知重商的原因了吧?这不过是其中一个好处而已,等日后公与看到了其他好处,必定比现在还要惊讶!”
“子云真是神人也!竟有如此识人之能,”沮授由衷地赞叹道,眼神里全是钦佩,“我与高远相识多年,从来未曾想过,他到了子云这里,竟然还有这等用处。”
谢飞收起了笑容,神情也变得很是严肃
“公与,甄尧所建之功,实不在你我之下!两军对阵乃是一时胜负,商人的胜利可以压制百年,远比军阵更加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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