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在回晋阳路上又顺便去了盂县的铁厂,他很是高兴地发现,用新出产的钢铁打造的弯刀丝毫不逊于乌兹钢弯刀。
“此钢乃是盂县所产,再若称之为乌兹钢似乎不合时宜了。”把玩着手里的弯刀,谢飞冒出了一个新的念头,“以后此钢锻造的弯刀,一律称之为‘晋阳刀’,诸位以为如何?”
军团长既然发话了,众人顿时一片马屁之声,从此以后世上再无大马士革刀,只有晋阳刀了。
做好的弹簧胡乱地扔在了库房里,除了被阿汉带回去试验的以外,没人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处,谢飞倒也不去责怪,只是要求熟练掌握方法即可。
现在还不知道用在哪,需要什么样的规格也不知道,做多了也是浪费。
首批做好的晋阳刀有数百柄,谢飞直接命人全部装车送往晋阳,又利用手里的特权给夫人们每人挑选了一柄。
“吉布达,我看现在焦炭又建了几个窑出来,炼炉也已经建造成功,我想多建几个炼炉,你以为如何?”谢飞在铁厂来回巡视着,吉布达有些拘谨地跟随在身后。
“军团长,现今焦炭制作以无丝毫难处,至于炼炉,依我之间还不如改一改旧有的炼炉,一来是可以少费许多钱财,二来则是工匠数量还是不够,据马长官讲工业大学的铁厂学员还要再学习一阵才能到来。”
“就按照你说的来办即可,你是铁厂厂长,自是比我要清楚得多。”谢飞看着吉布达,他那信任的目光让吠舍出身的吉布达激动不已。
“你不必如此,我对你们那里的情况还算了解,你在谢飞的眼里从来未曾低贱过,乃是与我谢飞是一样的人。”
谢飞的一习话让矮小粗壮的吉布达更加感动,黝黑的脸庞不停地的抖动,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了。
“哈哈哈!堂堂的华夏军技能少校,怎能如此儿女情长!”谢飞伸手拍了拍吉布达的肩膀,下一句话让吉布达感到莫名其妙,“不管到了什么时候,科技都是第一生产力,那些只会舞枪弄棒的武夫到处都是,一技之长的顶级工匠世间难求!”
告别了感动的眼泪稀里哗啦的吉布达,谢飞率众回到了晋阳。
在谢飞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里,袁尚在晋阳玩的不亦乐乎,舞榭歌台酒舍花厅,到处都曾留下过袁三公子风流倜傥的身影,套用刘禅的一句话就是乐不思蜀了。
没有了袁尚纠缠的许攸听说谢飞回来之后,忙不迭的前去求见,结果一到府邸才发现,府外专供随从歇息的凉棚下,已经由很多人在等待,显然竟有他人来见谢飞。
“从事稍候,军团长正在会客,还请从事先等候片刻再说。”贾逵客客气气地将许攸引入了等候处,又命人端上了茶水糕点。
“贾长官多日不见,不知去往何处了?”在晋阳混迹了一个多月之后,每天与华夏军各色人等打交道的许攸,长官的称呼也是张口就来了。
“贾逵跟随军团长出了趟门,军团长有些急事要去处理,昨夜方才返回。”贾逵很是礼貌地回答着,又伸手示意了一下茶点,“从事先用些茶点,来客刚刚进去,想必要等上一会儿。”
“右将军所会何人?”
“贾逵并不认识来人,从事稍候就好。”
见贾逵摇了摇头,许攸心知这是人家不愿意说,哪有报事的不知道访客是谁的的道理,于是也不再接着问下去,有事没事地指了指茶点
“此为何物?我倒不曾见过。”
“这是面包,这是奶酪,乃是按照军团长所教之法制作。”
“面包?奶酪?”
许攸颇为好奇地端详了一阵,伸出两指加了一块放入口中,一嚼之下差点吐了出来。
“这…这…”许攸有些尴尬地看着贾逵,想吐又不好意思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