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和谢飞商讨完毕之后起身离去,谢飞也并不急于去找周瑜,反正他比自己着急,先渗上他两天再说也不迟。
到底应该派谁去袁术那里,才是谢飞现在最为关心的事情。
送走了郭嘉后谢飞又回到书房,来来回回地思索了一番之后,还是想不起来一个合适的人选。
袁术此人向来心高气傲眼高于顶,出生世代豪门的他对一般人从来都不放在眼里,最好能找一个世家出身又认识袁术的最为合适,可是谢飞扒拉扒拉手底下这些人才发现,竟然没有一个特别合适的。
郭嘉出身寒门,以前的声望地位又不高不说,现在他可是华夏军重要人物,不可轻易涉险;沮授倒是者世家出身,但现在身为华夏军副军团长,同时还是治内的主事,去了一旦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左思右想之后谢飞叫来了文聘,让他去请沮授来府中商议。
沮授听说谢飞有急事要商量,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急匆匆地赶来,一进门就被周瑜的来意给弄愣了。
“子云,周瑜送来的果然是传国之玺?”等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沮授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谢飞,他对玉玺若包含的意义相当的明白,比谢飞的认识要深刻多了。
“公与,我已请中郎看过周瑜送来的玉玺,的确是传国之玺。”
沮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之后,忽然眼睛一亮“子云,有一人可当此职,我军所有人员之中,唯有前去袁术处最为合适。”
“谁?”谢飞听的顿时来了兴致。
“河东主事司马朗。”
“司马朗?”
“对!就是司马朗!”沮授提起司马朗时,都有些神采飞扬了,显然对司马朗这两年的工作非常的满意,“司马朗乃是河内世家,其父司马房曾任治书御史,与袁氏素有来往。司马朗在洛阳时便与袁术交好,若是遣司马朗前往袁术处,必定会不辱使命。”
听沮授说完了司马朗,谢飞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也觉得手下似乎也没有了很好的人选。
“好!就依公与所言,便遣司马朗前往寿春!”
司马朗自从加入华夏军之后,将河东治理的井井有条,可以说现在他是谢飞不可多得的地方治理人才。如今正值夏季,河东的事务也不是很多,派他前去倒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这就派人前往河东,命司马朗返回晋阳。”沮授见谢飞已经同意便起身准备离开,忽然又想起一事,“子云,麴义之事如何了?”
见沮授问起了麴义,谢飞便起身来到书架,翻了一阵之后找到了装有麴义档案的牛皮纸袋。
“全在这里了,公与若是有兴趣自己翻看一下。”
沮授伸手接过纸袋,抽出里面的纸张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
“麴义前几日还给我来了书信,说是愿意加入华夏军,怎么这里又说不愿从尉官做起?”
谢飞听的心中奇怪,他已经命陶升不再去搭理麴义,怎么麴义又给沮授写信了,难不成区域改了主意。
“麴义书信何在?”
“就在军团部,如今我也不太关心此事。”沮授说着收起纸张放入了纸袋之中,“麴义在给我信中只是说愿意加入,并未谈及其他任何事情,我还以为他很快就会来到晋阳。”
“公与可曾告诉过麴义,加入华夏军必须从尉官做起?”
“从开始我便将此事交给了子云,从未给他回过书信。想必是麴义唯恐陶升说的有些不对,才又专门给我写信吧。”沮授也是有些诧异,不知道麴义怎么绕开了陶升又给自己写信,“不过加入华夏军必须从尉官做起,此事已经是天下皆知,想必麴义也必定知道。”
“哈哈哈!且不管麴义如何去想,若是他愿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