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的丫鬟,也不知道母亲是什么,不知道有母亲的宠爱是什么感觉,但她似乎能从宴三夫人的身上感受到一些母亲的感觉。
宴三夫人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辛苦你了。”她自然知道喜鹊这话是托词,不好拆穿,唯有道一句辛苦。
“外头太阳晒,咱们进屋说话。”宴三夫人拉着喜鹊往屋里走。
喜鹊任由宴三夫人拉着进屋,宴三夫人先是问了他们一路南下和回来的事情,又问了宴之婳的身体,最后才问了宴三老爷,连大力如何都问了。
等喜鹊这边跟宴三夫人说完话,太阳都落山了。
喜鹊这才不舍的跟宴三夫人道别回去。
她一回到太子府,就收到了来自大力的充满了嫉妒和羡慕的死亡凝视。
大力瞧见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见到夫人了吗,夫人可还好。”
酸溜溜的一句话,老远都能让人闻到醋味儿。
喜鹊道“夫人自然是好的,还关心你了呢,听闻你瘦了,夫人让我告诉你,多吃些,她给咱们娘娘的嫁妆多,够我们几人吃喝。”
大力一听宴三夫人问道了她,这才高兴起来“夫人的话,我自然是要听的。”可见她不回去,夫人也还是记着她的。
君昭有些怀疑的问宴之婳“这两个莫非也是岳母的女儿?”是岳父在外面悄悄生的那种!
宴之婳一脸惊悚的瞧着君昭道“殿下你在瞎说什么,大力和喜鹊长得跟我可不像,母亲不过是十分体贴身边的人而已。”
她的母亲,最是善良。
宴之婳喊了一声喜鹊,喜鹊便抛下大力,进了屋。
跟宴之婳汇报了在宴府的情况,宴之婳知道宴大夫人和云夫人并没有因为君昭不让他们过来而生气,宴三夫人也安好便放下心来。
至于对于宴府善待宴晴,心中的那些谋算,宴之婳只是笑了笑。
这一路上,宴晴卖弄了那么多,除了让君昭厌烦之外,就没有让他在多出一丝一毫的其它的情绪。
在宴家给君昭这边递了拜帖之后,皇上派人来传了君昭进宫。
皇上看着身体康健了一些,站得笔直,身如青竹的儿子,不疾不徐的道“之前你一直忙着搬家的事情,朕也就还没有让你带着方原、越千等人来觐见,你明日带着他们一并进宫,让朕瞧瞧他们。”
这是君昭离宫之后,第一次回宫,他现在还没有在朝堂上领事,朝臣竟然也无一人提醒皇上此时,他也就这么闲了下来。
君昭想着,自己大概是史上最清闲的太子了。
心中在如何觉好笑,他面上仍旧是恭恭敬敬的道“是。”
“朕届时会传云白他们一起,咱们顺道商讨一下跟海寇议和的具体细节。”
君昭点了点头。
同皇上道“父皇替儿臣修建了一个太子府,儿臣想请些人到府中热闹热闹。”
皇上闻言,眉头下意识一皱,但很快就散开,面带笑意的问“太子如何想要请人了,想请哪些人?”
怎么,现在瞧着身子好了几分,就开始想要争权了。
君昭道“自然是满朝文武都应该请了,儿臣还从未跟他们打过交道呢,除开他们,儿臣还想请父皇。”
皇上也不说是否允准,而是问“你准备何时请客?”
“七月初九是个好日子,儿臣准备那天请客。”
皇上道“容朕先瞧瞧那天是否有时间。”
“谢父皇。”
“你不要谢太早了,若是朕没有时间,可是不会来的。”
君昭点了点头,肃然的道“国事家事,自然是国事更加重要。”
“哈哈哈,好一个国事重要,太子明白就好。”皇上朗声道。
如今的朝堂,宴丞相是一派,镇南王府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