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信它就是特拉华河的源头,有不少人移民到了纽黑文就是为了寻找它的,特拉华河是美国第二大河,运输量也是第二大的,它要经过多个贸易点,其中包括荷兰人和瑞典人控制的,这样就能收关税了。
特拉华河距离马萨诸塞还有一定距离,至少隔着一个查尔斯顿,却不影响在那里收税。
如果马萨诸塞把税收走了,距离特拉华河更近的纽约收什么呢?要再收一次的话,商业环境就不好了,可纽约客想要把马萨诸塞人赶走也不行,这地方是马萨诸塞人先占的。
以前的货币只有先令、便士,这些都是要贵金属,想通货膨胀也要问问西班牙肯不肯把银矿开采权给英格兰,1692年的时候南海公司应该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西班牙根本没同意英国在南美做生意。
这时候的“皇家海军”还不是“无敌舰队”的对手,也不能用武力强行让西班牙同意,本土那边正被南海股票给弄得风起云涌,北美这边更没人管了。
北美殖民地没办法铸币,但印第安人的贝壳珠货币可以超发了,反正可以从大海里面捞,渔业也是“捞金”的行当,一般来说深海捕捞船会捕捞到大个贝壳珠,这样就能换到更多印第安人的皮毛,用这些皮毛可以换到更多的欧洲物品,军需品有时不过是民用换个名字,打猎的枪不射动物改对准人不就是军械了。
至于印第安人手里越来越多的贝壳珠,猎物越来越少,甚至于土地因为酗酒而抵债给了移民那就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了,1634年的酋长们已经和荷兰人定好了,想要调整汇率要上外汇市场和期货市场,前提是别的国家要承认贝壳珠是一种货币。
纸币都被承认了,这东西的实际价值可能还不如贝壳珠,只要让人相信贝壳珠是钱就好了。
如果伊丽莎白·普洛克特不是个读书读傻了女人,她的丈夫是没有在遗嘱上留她的名字,在法律上她是死了,她本来该上绞架,却因为怀有身孕托了几个月,等孩子生下来马萨诸塞已经停止猎巫了。
但她是他孩子们的实际监护人,找个律师把孩子们的继承权攒在手里,还有让当地治安官承认她是本地居民,非当地居民的丈夫亲戚就会被“排挤性警告”,那就是说他们需要司法援助的时候,当地官方对他们没有帮助义务。
一个女人是不是大男人们的对手,不过她不是有12个孩子么。玛丽·沃伦是很漂亮,可她不仅不能打,还惹祸,差点把主人家害得家破人亡,把她赶走,把玛莎·科里的半大小子给收留了,丈夫亲戚来了那小子的任务就把他们打走,他们打不赢报警也没用,当地官方对非当地人没有帮助义务,简单的说就是治安官什么都别干,吃甜甜圈旁观就行了。如此一来12个孩子就不是负担,而是乱世之中互相协助的帮手,大家不用分崩离析,被送到别人的家庭里寄养了,还能一起经营农场,少给点人工费。
美国人生活中的慈善、公益与志愿活动是普遍的,第二塞勒姆就是个慈善机构,男男女女们参与了推行教育和文化的工作,他们施粥的还是在纽约,对象是孩子们,一旦报纸刊登了巫术真的存在,人们还相信了,曾经在塞勒姆发生的事会不会在纽约重演一遍?
有时候人们不信有魔法存在反而是一件好事。
慈善和公益如果是真正善良的人用心去做,那是在积德,交给了第二塞勒姆的玛丽那样的女人,那就是隐患。妈妈决定了家庭的成败。伊丽莎白·普洛克特可以和伯勒斯的第三任妻子一样,抛下继子女,带上自己生的孩子,变卖了牧师的财产,带着他的图书馆离开的,到别的地方生活,可是别的地方她人生地不熟,总不能真的像鲸落一样带着孩子们“唯美地”去死吧。
活下来的幸存者更需要坚强,伊丽莎白不可以像20岁的玛丽·沃伦,才住了一天监狱就崩溃了,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