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
乔治安娜忍不住笑了。
一开始是微笑,然后她放声大笑。
“不可能?”他等她笑够了之后问。
“蓬皮杜夫人说,我们死后,洪水会淹没这个世界,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会和他们一个下场。”乔治安娜看着他说。
他长叹了一口气。
“我们不能做太多变革,尤其是有关土地和农民的,我也不支持土地抵押贷款,但我想有人在逼你是不是?”她问,不等他回答,她又说道“有很多东西,就算一开始的目的是好的,最后也会变成害人的东西。”
“道德之于物质好比十与一的关系,甚至在现金面前,君主国的士气资源也已经用光了。”他有些黯然得说。
“我不需要你做道德模范,但请你有点良心,农民是你的根基。”她站了起来,走到隔壁,将没有写完的论文塞到了他手里“那次吃饭英国让出了近海捕鱼权,近海航行也是海运。”
“你去把地图拿来。”他看着她的论文说。
她又走到隔壁,将一沓地图给拿了过来,他从里面找出了比利时的地图,看了一下后指着一个城市说“这里,修一条铁路通往布鲁塞尔。”
她顺着他指的位置看,是一个叫梅赫伦的小城。
“这个城市也在斯凯尔特河上。”他跟她解释着“如果用铁路连接。”
“就可以控制根特、安特卫普和布鲁塞尔这几个比利时主要城市了。”她接嘴道。
“是交通网,你知道英国现在的陆路是什么情况吗?”
“很糟糕。”她毫不犹豫得说。
他惊奇得看着她。
“得了吧,我才是英国人。”她抱怨着“没有投机的事业他们是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