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是幽州的烧刀子?”谢傅奕问。
“是啊。”
谢傅奕笑了笑“我喝过幽州的烧刀子,不管是幽东的,还是幽北的,都没有这个酒烈。”谢傅奕顿了顿,缓缓说道,“说起来,幽州跟罗斯国相邻,你这烧酒的味道倒是跟罗斯国烧酒有些相似,你知道吗?罗斯国烧酒比我们幽州的烧刀子还要烈!用它烹饪出来的羊腿,可谓一绝!”
“客官,您,您可真会开玩笑。”店小二的笑容渐渐淡去,显得有些拘谨起来,“罗斯国跟我大齐的互市关了,我们哪里去弄罗斯国烧酒恩?”
“说的也是。”谢傅奕笑了笑。
稍显紧绷的气氛气氛又渐渐轻松气啦。
“对了,你让那位大厨来一下,我想见一见他。”谢傅奕话音落下,只见聪明已经将一块碎银子放在了店小二面前。
店小二本有些紧张,但是看到银子眼睛立马发亮,脸上酒窝也深了。
“好了!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
…………
那个从幽州来的厨子是个四方脸,身材高大,膀大腰圆,他站在谢傅奕面前,乍一看不像是可烧菜的厨子,更像是马匪。
“客,客官,您找我啊?”那厨子开口,声音有些紧张,瑟缩。顿时,高大身材带来的印象,一扫而空。
“菜做的很好吃。”谢傅奕说着,聪明将一块儿碎银子交给了那厨子。
“多谢客官,多谢客官……”那厨子接了银子,四四方方的脸红了。
“你是幽州的?”谢傅奕不问。
“是,是……”
“什么时候来这里的?”谢傅奕就跟普通朋友聊天似得,和缓地问道。
“来了两年了。”那厨子抓了抓脑袋。
“两年了呀。”谢傅奕轻轻点着头,“师傅,你在冀州成家没?”
“成,成了……”那大厨说,“孩子都……都一岁半了。”
“恭喜,恭喜啊。”谢傅奕叹口,遗憾似得,又说道,“唉,我刚才还想着,你要是独身一人,愿不愿跟我去酆京呢。”
“去,去酆京?”
“不瞒你说。谢傅奕道,“我也是开酒楼生意的,你这道菜,简直绝了!你要是能跟我到酆京去!这道菜一定名扬天下。”
“您,您太客气了。”五大三粗的厨子让谢傅奕说得满脸通红,极其不好意思,“我,我挺喜欢这里的。”
“那我也不强求了。”谢傅奕说着,转而看向了桌上的那道烧酒羊腿,“我听店小二刚才说,这道菜的用酒是罗斯国的烧酒?”
“什,什么?!”厨子一惊。
一旁的齐颜也微微一惊,看向谢傅奕,谢公子真是瞎话张口就来啊,脸不红心不乱的。
此时的店小二估计要哭晕在茅厕。
“他都说了,你也不用瞒着了。”谢傅奕道“罗斯国半年前已经跟我们大齐关了边境互市。这酒怎么来的,你我心里都清楚,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官府的人,不会刨根问底,我只想……要一条路。”
“路?什,什么路?”
“我想知道从哪里能买到着酒。”谢傅奕坐正身体,笑盈盈看着那厨子。
厨子狠狠咽了咽口水。
聪明缓缓将一张银票放在了那厨子面前。
厨子的目光瞄了一眼,又禁不住再瞄一眼,最后一咬牙“好!我告诉您!”
…………
…………
齐颜就着谢傅奕跟厨子的“交锋”当下酒菜,晚饭吃了小半个羊腿,她有点胃胀,推开房门,正想坐揉揉肚子……
这时候,谢傅奕自然而然地走了进来。
齐颜连忙站起身,她挡在谢傅奕面前,拦人。
“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