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呢!通敌叛国的罪名,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还能大摇大摆地走进他们大理寺。
大理寺卿江任见到谢公子,一脸头疼地表情:“谢公子,你怎么来了?”
“我有话要跟江大人单独说。”谢傅奕说着,走到江任面前,偷偷地露出了手里的令牌。
此时,严宜道正在一旁站着,他是来跟将人汇报谢府案子来了,却真好碰到了谢傅奕进来,此时,严宜道也扫到了谢傅奕手里的令牌,那是皇上的金牌……见金牌如见圣驾!
寒冬腊月的,江任擦了擦额角的汗渍,冲严宜道说:“你先下去吧。”
“是。”严宜拱手,就要退下。
“严大人且慢!”谢傅奕在严宜道一只脚迈出门槛的时候,又将人喊住了。
严宜道眉心紧皱,不要回头看来:“何事?”
“谢府下人谢力被杀的案子……”谢傅奕道,“凶手是谢坊,没错吧?”
“对!”严宜道一眨不眨地盯着谢傅奕,说,“我们本来哪里都找不到谢坊,结果谢公子回家当晚,他的尸体在荷花池里找到了……”
“畏罪自杀。”谢傅奕一耸肩说,“这跟我可没关系。”
“是不是有关系,谢公子心里最清楚!”
“我清楚不清楚,不重要。”谢傅奕说,“关键是,这个案子可以结了吧?”
严宜道眉心紧皱,看得出来,他不想顺了谢傅奕的心,回答他。
“如果结案了,那么大理寺的衙差,就不要随意出入我谢家了。”谢傅奕嘴角的笑意越发深,缓缓说道,“当然了,严大人,我们谢家还是很欢迎你的,只要你是来做客的,不是来查案的。”
“哼!”严宜道狠狠一甩袖,不再理会谢傅奕,转身出去了。
“谢,谢公子?”江任又长长叹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渍,说,“你手持金牌……来我大理寺,是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妨直说。”谢傅奕道,“皇上命我查皇子被杀案。”
“这样啊?”江任的态度一下恭恭敬了起来,他小心翼翼似得,说道,“那么,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我要见二皇子被杀时候的那个侍卫。”谢傅奕说。
“可以!可以!”江任连连点着头,说道,“人就在牢房里关着呢!谢公子,你跟我来!”
“劳烦大人带路。”
…………
谢傅奕前脚去了大理寺,后脚消息就落到了刘易的耳朵里。
“江任带着他,去了大理寺牢房?”刘易轻轻皱眉,若有所思。
“是的。”负责传递消息的鹤唳卫说,“谢傅奕说,他要见二皇子身边的那个侍卫。”
刘易说:“二皇子被杀的时候,那个侍卫目睹了刺客,谢傅奕要见他……无可厚非。”
说着,他顿了顿,道:“大理寺牢房中,有我们的人吧?”
那鹤唳卫一顿,说道:“之前是有的,不过……江任一通胡乱调动,人给调到出来了。”
“这么说,你们没办法探听,谢傅奕跟那个侍卫说什么了?”
那鹤唳卫重重低着头:“大人恕罪!”
刘易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了……谢傅奕见那侍卫,估计也是掩人耳目,这件事,就是他鹤隐卫做的!休想狡辩!”
…………
若是刘易知道,谢傅奕此时真正见的人是谁,恐怕就要含泪收回刚才的话了。
江任领着谢傅奕走进了大理寺牢房中。
走了一段路,眼看快要走到那个关押侍卫的牢房,谢傅奕忽然停住脚步,说道:“江大人,我这次是为皇上办案……”
“我省的,我省的……”江任连连点头。
“大人,恐怕是不太理解。”谢傅奕说,“这件事,除了皇上,对任何都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