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可是哄骗您哄骗过好多回,咱们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因为沈馥没有武功,这位暗卫自然而然的就以为沈馥身边的丫鬟们也手无缚鸡之力,因而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反而被屋子里的芳主松亭两姐妹听得清清楚楚,她们两个对视一眼,用手指沾了茶水。
把这件事情写在桌上,告知沈馥。
“你说得对,咱们再等等。”蔺殊就算有天大的冲动,在生死之前,还是清醒的,毕竟自己的命重要,因而原本躁动的他,又稍稍冷静下来,扒着灌木,静静听着里头的动静。
“姑娘,你现如今虽然不愿意再跟安王殿下有什么,可是说到底,安王殿下才是您的夫君,就算想要投奔楚王殿下,先前、先前您因为二姑娘,几回出尔反尔,楚王殿下怎么还能要您?”
正当蔺殊主仆两个屏气敛息偷听的时候,屋子里头又传来软玉为难的声音,蔺殊听清楚内里内容,又有些冲动,却仍旧忍了下来:原来当初几次,都跟展贝有关?
“也是我自己不晓得事情,就算同妹妹不对付又能如何,哪里比得上自己的日子过的好,现如今也没办法,楚王殿下想来不会再找我,我就算有悔改之心,也是没办法的,你们不如再去替我探问探问……”
沈馥故意哽咽着有些说不出话,蔺殊也是有武艺在身的男人,因而就把所有的东西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对于男人来说求而不得的当然是好东西,但是柔弱哭泣的女子,往往更能激起保护欲。
“藏珠,跟我回楚王府。”蔺殊按捺不住,径直推开房门,正正好看见看起来哭的伤心欲绝的沈馥,还有小心伺候着沈馥的几个丫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沈馥提出自己的诉求,沈馥双眼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人。
她哽咽着,好像真的伤心欲绝,却故意钓着蔺殊不肯开口。直到蔺殊显示出几分不耐烦的时候,沈馥才低泣出口:“可、可妹妹那里,又该怎么办呢……我素来与展贝不合,倘若她不高兴……”
说着说着,沈馥又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更是看的蔺殊心头发软:“无妨,如今唐家的姑娘在我府中当侧妃,你先同她住在一起,展贝那里我会摆平,还有九弟这边,你不要担心。”
蔺殊忙着安慰美人,跟着他进来的暗卫却满脸警惕的看着在房间里面的这些人,芳主松亭两个人刻意收敛自己,并不愿意让这位暗卫发现自己的底细,不然自家姑娘安排的事情,岂不是要前功尽弃?
“殿下,安王殿下那边未必有那么简单。”这位暗卫还是忠心耿耿的试图劝说蔺殊,他本来出身姜家,是对姜家绝无二心的那一批人,对于蔺殊这么个姜家唯一的希望,当然是看重的不行,因而大着胆子开口。
却被蔺殊直接否决:“他现在能有什么本事与孤抗衡?孤想要的人,他凭什么跟我争?”
蔺殊这样一意孤行,身为他的暗卫也不好再劝阻什么,毕竟蔺殊是他的主子,而他只不过是个暗卫而已,而没有他的阻止,热血上头的蔺殊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阻挠,很快就找到了蔺赦。
“四哥的意思是说,要把藏珠带到楚王府?”此时蔺赦正在陪着宾客吃酒,虽然只是一个侧妃,但是为了糊弄蔺殊,还是要好好做一做功课,而蔺殊好歹也还有理智,在找蔺赦的时候,也还记得把人带出来。
对于已经喝酒喝到眼睛泛红的蔺赦,蔺殊半点畏惧的心情都没有,大大方方的提出自己的理由:“藏珠过的不太好,展贝有些惦记她,嘱咐我把人带过去。”
夺取弟媳这件事情肯定不是什么能够光明正大做的事,所以蔺殊非常淡定的把沈郁拉出来做挡箭牌,也正是因为没有把沈郁带过来,所以他才敢这个样子睁着眼睛说瞎话,蔺赦当然知道自己四哥的想法。
但是这件事情说到底是他跟藏珠谋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