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进来的女子跟楚王妃窝里斗就是了,不然怎么说引狼入室呢?
“王爷,既然花娘子身怀有孕,不如就交给臣妾照顾,也好保胎。”沈郁知道花自芳怀孕,下意识就要做自己筹谋许久的去母留子的事情,花自芳看她这样,就心里发毛。
她才不愿意跟这个毒妇住在一起,倘若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事情,到时候自己哭都没地方去:“王爷,婢妾身上不舒服,实在是惫懒,还请王爷让婢妾继续跟唐侧妃她们住。”
“这可不行,我听说在唐侧妃宫里,你都是睡暖阁的,原先倒也就罢了,如今你身怀有孕,怎么还能如此胡闹?”然而沈郁对花自芳惦记已久,怎么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她?
花自芳有些慌张,更是恨的厉害,倘若这个楚王妃没有在她们宫里安插眼线,怎么会连她睡在哪里,都一清二楚?要说这里面半点猫腻都没有,她是不相信的:“王爷,婢妾真的不舍得......”
她一边搂着蔺殊的胳膊撒娇,一边努力向沈馥跟唐蒹葭求援,在场能救她的,也就只有这两个人了,谁知道沈馥却好像没有领会一样:“这件事很好,展贝,你的确有正妻风度了。”
“只不过你知不知道,正妻要照顾妾侍,倘若小妾腹中胎儿有个三长两短,是要你负责的,你可能照顾好花娘子?”正当花自芳以为沈馥就要这样抛弃她的时候,沈馥的话,却让她高兴起来。
对啊,就算这个楚王妃再怎么不受宠,可说到底是王妃,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她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利用,把自己的孩儿养的聪慧健康呢?至于去母留子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就是了。
离她生产,还有好几个月,到时候向安王妃跟唐侧妃求救,难不成还真的会出什么事情?
花自芳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绝顶,正因为这件事情沾沾自喜,却没有看见沈郁因为沈馥为她说话而满是杀意的眼睛:“既然姐姐这样夸赞,我也没有不接受的道理,花娘子,你就同我......”
“住到生产吧。”沈郁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除了蔺殊跟花自芳,所有人都听得出来,这位楚王妃是真的心里不舒服到极点,知情的人,此刻对花自芳充满同情。
可怜的花娘子,大概还不知道王妃娘娘的想法吧,到时候弄出人命,应该也没谁会可怜她,毕竟都是自己作死啊。
“流云,你慢点!”沈馥跟蔺赦当然不能够亲近,但是流云还有松亭却完全不一样,蔺殊是不会在乎一个丫鬟跟一个侍卫之间的事情的,因而沈馥才得以让松亭捎带东西。
流云本来在生闷气,生他自己的闷气,花桓之前对松亭做的事,虽然没有闹到人尽皆知,但是流云还是清楚的,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子居然会受这种侮辱,因而走得很快。
直到松亭喊他的时候,他才肯停下来:“喏,这个给你,是我自己做的,去年冬天那双靴子做的不好,所以又给你做了双新的,换着穿,你不许嫌弃,可听见没有?”
跟流云比起来,松亭的本事无疑更差,因而为了追上流云,松亭也弄得气喘吁吁地,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做的靴子交给流云:“还有这一双,是给殿下的,我家姑娘亲自做的。”
流云因为练剑弄得伤痕累累,老茧密布的手小心翼翼的握住松亭给他做的靴子,满脸心疼:“你也是,做靴子多花功夫?下次不许再这样折腾自己,我......等我娶你。”
“流云,磨蹭什么呢!”正当这一对小鸳鸯依依惜别的时候,蔺赦大煞风景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就算流云有心再多陪陪松亭,也难以做到,毕竟人松亭还有事要做,他也是。
两个人最后拥抱了一下,很快又分开,流云去追蔺赦,松亭回去对沈馥复命:“娘子,东西送过去了,您不用担心。”
“嗯,等这些事情结束了,你跟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