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留门。
沈馥见此,越发含羞带嗔,待到蔺赦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他的藏珠满脸娇嗔,不由得心湖荡漾,又想着今日得来的东西,登时眼巴巴的上前送上“藏珠,这是今日太医院院正给的香囊,内里有些药材,对你身子好,你快戴上试试。”
这话说的沈馥越发羞恼,她怎么觉着自己跟蔺赦两个人的小心思,在这宫城里已经成为最不是秘密的秘密,从女子里有淑妃娘娘,乔尚仪,男子里头,河清海晏,还有陛下,这叫她日后如何自处。
而蔺赦见沈馥不说话,却想到别的地方,他是清楚的,年后按规矩,要宴请各位大臣命妇入宫,这椿事应当落在尚仪局,因而他以为沈馥因此烦心,不由得开口担心“倘若你心烦到时候宴会上的舞乐,倒可以多问问我,这么多年,我也算清楚章程。”
他不说还好,沈馥也就没把主意打在他身上,如今他主动提醒,沈馥自然就有那个心思,一双丹凤眼包含期盼看向蔺赦,倒折腾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只听沈馥缓缓开口“这事我的确心烦,先前年节入宫赴宴,说到底年纪不够,并没被祖母带进宫中,如今倒要麻烦麻烦你。”
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此刻蔺赦对着的还是他心心念念,惦记许久的心上人,自然免不了头脑发热,竹筒倒豆子一般“按往年惯例,是要先奏清平乐,然后则是破阵曲,倘若你要筹备,少不得要去宫闱局走一趟,余下的事倒没个固定,年年都是些老把戏,但我听闻如今楚淮月同你在争,若是要头筹,还是得推陈出新。”
说到这里,蔺赦对自己那个父皇也少不了有些淡淡的埋怨心思,要说朝中贵女茫茫多,怎么偏偏就挑中他的藏珠来做这椿事呢,劳心劳力,还未必讨得到好处。
沈馥当然不知道蔺赦在想什么,只是稍稍皱眉,考虑着如何推陈出新,这般算计着,自然少不了又惦记上蔺赦,而蔺赦心里头也想着如何帮助沈馥,竟心有灵犀开口。
“藏珠,兽舞是新鲜事物”
“我想问问你”
两个人的话头正好撞在一块,不由得相视而笑,蔺赦见沈馥心情不错,心下也颇为欢喜,这是他镇守边关至今,头一回尝试的滋味,他满眼温柔,娓娓道来。
“你说的是真的?亲眼看见九皇子进了长春宫?”
沈馥跟蔺赦这边算得上浓情蜜意,得知消息的楚淮月却气的摔碗丢盏,能让她如此动怒的,也就只有同蔺赦相关的诸事,她本以为自己暗中用手段将那些惦记九皇子的宫婢解决就算完事,却万万没想到,一个宫外的侍郎之女,也敢截胡!
“是,九皇子身边那个流云,就伺候在偏殿门口,想来是九皇子去找沈司乐。”
“那淑妃娘娘呢?淑妃娘娘是什么反应?”
“淑妃娘娘派河清看过情况后未曾阻挠,反而将咱们的人都赶走。”
楚淮月主仆两人你来我往的问答,揭穿楚淮月如今部分底牌,哪怕在宫中,她竟然也有着自己的暗卫打探消息,而此刻,楚淮月脸上的表情显得颇为阴冷可怖。
她带着颇为浓重的杀意开口“吩咐下去,想法子把这椿事抖给容华那个没脑子的,再花点心思,给我往沈馥身边插钉子,不要用小鱼小虾,要让钉子做她心腹,还有,将九皇子同沈馥从相识至今的事情,给我查清楚送过来!”
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从自己入宫前,在北疆王府中看见那九皇子的第一面,她就认定这是她的人,如今他跟别人两情相悦,这让她如何能忍?
一时间,楚淮月对于沈馥的杀意,浓重到极点。
“这兽戏虽然好,但要找到能表演之人颇为不易,更何况豺狼虎豹,禽兽之属,本就野性难驯,倘若到时候伤人,难以交代。”
而在长春宫里,沈馥从蔺赦说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