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缠着绷带,显然是叶画扇的杰作。
这女人照顾了他一晚上。
显然他是不记得昨晚把她认成母亲的事情了。
对方整个人可以说是完全趴在他的身上,两条腿肆无忌惮地乱张开,从上往下看她,就跟海星似的。
倒也不是说叶画扇胖,只不过一整晚都承受这样的重量,宋初见只觉得身心俱疲,酸痛不已。
红疹子已经完全消退了,腹部也没有任何的刺痛,恢复正常。
强而有力的大掌下意识地揉上了叶画扇的腰,很软。
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小心翼翼地让她翻了个身,温热的手掌捧着对方的后脑勺。
直到将女人的脑袋放到了柔软的枕头上,才将手缓慢抽离出。
过程十分的小心谨慎,生怕将叶画扇从睡梦中吵醒。
宋初见掀开了被子,坐到床边,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女人时,眼底的宠溺一晃而过。
保持距离,保持到同床共枕了。
宋初见,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他在心里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