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经脉受损才会想到这相思蛊。
如此说来,这女人应该身怀武艺才对,可据他所知,她半点武艺不会,只听说常常早起做一套怪里怪气的什么操,那什么操的他也偷偷见过,实在不成样子,哪会是什么武艺,除了能活动下手脚,别无效用。
这也让他略有迟疑,只盯着苏慕看了好一会,才站起身,这时候秋菊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秋菊一走,花如雪自觉无趣,也走了,苏慕混混沉沉地,又躺了下来,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她感觉到有一条视线盯着她,她猛地醒了过来,一睁眼又看到了白淳,他呆呆地坐在床边的圆凳上,眼睛看着她,眼神莫名。
见她醒来,忙收回视线,道“听说你醒了,我过来看看。”
平平正正的言语,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白淳,至于秋菊说的,他守在她房里等她退了烧才回去,她觉得就不要深究了。
苏慕拥着被子靠床坐着,看着床边一身荷绿色长袍的白淳,突然想起今早做的那个梦来,那个小男孩似乎跟白淳有七八分像。
这一发现,苏慕顿时心惊,差点尖叫出声,忙做呵欠状赶紧捂住嘴,脑子犹自转个不停。
天啦,她怎么会在梦里捉弄白淳,还是十来岁的白淳。难道她竟心慕他到这种地步,这可如何是好,她可是向宝笙再三保证过的啊,就算宝笙也不是原主,但她怎么可以喜欢上他,她只有不剩六个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