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道谢,夹杂着他此刻的笑容,文静心下波光点点,即便是不愿意承认,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漪涟,只是她不会表现出来。
“最近可能会出一些报道,你不用放在心上,那都不是真的。”高朗望着文静道。
文静微微一顿,越发疑惑的望着高朗“放心上?呵……现在除了文墨,还有什么值得我放在心上的。”
“静静。”见文静离开,高朗忽然开口叫住了她“你这么说我的内心还真是复杂。”
文静眉头动了动,停下脚步,回头狐疑望着高朗,见他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转身上楼。
次日,清晨。
高朗的车才刚开出高家大门,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随之进入。
文静伸了个懒腰,条件反射的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没有熟悉的温暖,她豁然起身“文墨呢?”
“呜呜呜……”
文静在房中寻找文墨,冷不丁的听见了一阵哭声,心下揪紧,快步的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
只见客厅之中,文墨坐在地上哭泣,而他的周围是散落的牛奶和面包。而李玉梅呢?她那么严肃的靠近他,是想要做什么?
李玉梅正准备把文墨拉起来,一个身影迅速的将他抱了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文静。
文静抱紧了文墨,戒备的望着李玉梅,眼中隐约带着不平的气息。
“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一样的没有教养!”李玉梅瞥了眼文静,冷冷的开口。
文静冷笑,看着李玉梅的眸色里没有了温度“应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论起教养,这或许是遗传。”
李玉梅眸光凛凛的盯着文静,倒是没有想到她会承认。三年不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倨傲。
李玉梅坐在了沙发上,并不想要和文静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道“今天算是我近距离,第一次看见文墨,不得不说,他长得的确是和高朗有几分相像!但是我更佩服的,还是你的用心。”
“你是从哪儿找了个和高朗差不多的男人,又是如何将时间掐算的如此精细,简直细思极恐。”李玉梅道。
文静神色冷凝,直直的看着李玉梅“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李玉梅冷笑,看着文静的眼中嘲讽和轻蔑更甚“原本你这样的女人,我是看都懒得看你一眼,和你说话都认为是浪费时间,但是毕竟你曾经是高朗的妻子,我就算不顾及你,也要顾及一下我儿子的名声。”
文静怒极反笑,怀中的文墨停止了哭泣,她越发的冷沉了“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大清早的过来,专门吓小朋友。”
“好歹你也是个大人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用得着连累一个孩子?”文静望着李玉梅的眼中越发不满,她甚至都不敢想象,她要是晚来了一步,文墨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李玉梅冷哼,看了眼她怀中的文墨,复杂的情绪只是转瞬间就变成了冷凝“别在我面前表现出贤良的样子来,你要真是一个好母亲,能让孩子一大清早自己下来翻东西吃?”
“还有!虽然我们高家养的起闲人,但是却也没有那么好的心去养一个只会给高家带来屈辱的女人,更不会去养别人的野种!”李玉梅加重了字眼,心中的那一抹不忍,在说出野种两个字之后,消失殆尽。
“野种?”文静面色大变,怀中的文墨忽然间又哭泣了起来。
“妈妈……我不是野种,我也是有爸爸的,呜呜……”
文墨的哭声浇毁了文静心中最后的防线,看向李玉梅的眼神,犹如一把把锋利坚韧的冰刀“李玉梅,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辞,你必须立刻给我道歉!”
李玉梅看向文静,不可置信“我给你道歉?我看分明就是应该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