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间祸及不少无辜的小摊贩,那东西烂的烂,碎的碎,扔了扔,撞了撞,可不是叫人一阵诉苦连天。
“停车,停车,快停车!”
眼见着到了那大理寺府,南宫逸高声叫着,那眼睛里已经带了泪水。
“御~”
那马夫御了马,南宫逸便冲了出来冲着那大理寺府的大门口便是冲进去。
“爹!娘!”
那大理寺府中的后院里,南宫羽还是一如既往的蓝衫坐在那亭子中,虽已过二十载,可那岁月却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容上留下任何的岁月,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瞳仍旧还是二十年前一般,若说有可变,可变是没了那一丝的愉悦和笑意了吧。
他坐在亭子里,双目抬头看着那已经开始含苞欲放的花蕊眼神渐渐的飘远了。
不知…那二十年前的人可还如现在一般。
那人也还如同初见时那样。
他闭上了双目还未等享受这片刻的安逸便听得了南宫逸那大叫声传来。
“爹爹!爹爹!”
这声音很是委屈响亮,一下子便将他从那回想中拉了回来。
他不悦的揉着太阳穴,看着那一身青衫的人跑过来瞬间便没了心思。
“逸儿,你不小了,做事不要这么火急火燎的。”
他转身便见南宫逸居然一身风尘仆仆,尤其是那脸上还带着灰迹。
他这个儿子他最清楚,往日来从不吃亏,这么大了倒还是第一次这般跑过来找他。
他上下打量着他,眼神平静:“谁这么厉害今儿让你吃了亏,如今风尘的过来?”
南宫逸跪在了南宫羽的面前,眼神委屈:“爹爹,您一定要给孩儿做主!”
“你这性子要是吃亏了我也当是不觉的是别人的错。”
“爹爹,儿子真的是被人欺负了!”南宫逸一个堂堂八尺男儿直接哭了出来,那表情模样的确像是吃了亏的。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南宫逸这样。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说,是谁。”他好看的眉头一簇。
南宫逸便将今日在闲鹤山庄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尤其是说到那后面的时候。
他委屈道:“那男子还让儿子告诉你,说她是龙栖的无忧,让你明日压着儿子一路跪着去请罪呢!爹爹,您是大理寺卿,哪怕她是丞相府的也不能这么无理取闹,她,她还骂人,爹爹,就算是闹到了皇上那处也不是儿子的错啊!”
南宫羽早就已经愣在了那处。
无忧….多么熟悉的名字,他想不到这二十年后,都已是这般镜像的时候她回来了…
“爹爹!”南宫逸见南宫羽不说话愣神了便赶紧喊道。
可哪曾想,他等来的不是安慰而是南宫羽那响亮的一巴掌。
“啪!”
“爹!你干什么!”
南宫羽这一巴掌很是用劲儿直接将南宫逸扇的摔在了地上。
他眼神里不知为何多了一丝其他的感情,只是这感情不是对于南宫逸,而是对于那个许久他未曾听见过的名字。
“你,废物,你可是那无忧是谁?你若是惹了丞相惹了便是罢了,可你知那无忧是谁吗!”
南宫逸被打懵了,听着南宫羽的质问他这心里不知道何时多了害怕。
“爹,您,您说什么呢?”他声音带了颤抖。
南宫羽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一字一字道:“那是二十年前将我与你娘亲赶出了龙栖的人!你居然也敢惹!”
“爹,爹,儿子错了,儿子错了,爹,您帮帮儿子吧!”
南宫逸一下子傻眼了,听完南宫羽所说一下子跪了起来抱着南宫羽的大腿便叫。
他虽然纨绔,可是当年也是听闻了一些关于南宫羽和花羽衣的事情,